位。”
慕长安眼眸一烁,深深的说道:“对,他要等待时机,能够一举反扑的时机。”
胭脂点了点头,但是又有些疑惑的问道:“可是他要人没人,要权没权,就连再次煽动老百姓的可能都没有了,他还有什么一句反扑的资本呢?”
慕长安婆娑着手中的茶盏,幽幽的说道:“他手里有一个关键的秘密,也是他最后的希望,我猜他就是因为那个最后的武器才没有放弃。”
一听慕长安这样讲,胭脂立刻担忧起来,忙问道:“明善手里还有什么秘密?”
“这个秘密你我都知道,但是这天下人不知道,若是这天下人知道了……怕是真的要大乱了。”慕长安眯着一双眼眸,深深的说着。
慕长安这话一说出,胭脂眼眸一动,顿时也是明了了,她有些后怕的捂住自己的嘴,脸色苍白。
的确,这个秘密便是这明夏大地的明安皇是湟源族,单凭这一个秘密,便可以让这天下大乱。
在这片祥和了几百年的明夏大地上,湟源族是个大忌讳,寻常人家几乎都不敢提及这几个字,传说这湟源族人是这明夏的噩梦,置于究竟为何这般避之如蛇蝎,也没有多少人知道缘由。
总之,明夏的百姓是绝对不会容许这片土地的皇上是湟源族后裔的,就如同当年君临的父亲娶了湟源族女子,最后即便是做了皇上也被灭了家。
而这个秘密就掌握在明善的手中,此时明夏大地的各个城池都有君临的线子和明卫暗卫,即便是明善想要散步这舆论,却也是不可能。
但他怎会放任手中这样的炸弹一样的秘密不用,慕长安想,他一定暗自躲藏起来,寻求时机。
“姐姐……我们该如何是好?现在明善是没有时机,若是哪一天他真的寻得了这样的机会,那岂不是……”后面的话语,胭脂害怕的没有再说下去,焦急的望着此时眉眼幽深的慕长安。
慕长安看着那茶盏中因为胭脂的焦躁而泛起来的一圈一圈涟漪,幽幽的说道:“他不是没有这样的时机么……那么我们便给他创造一个机会!”
想到这里,慕长安那眼眸更是幽深了。
听慕长安这样说,一旁的胭脂不懂起来,分明应该是将一切明善可能会利用的机会都毁灭掉,怎么还有给他机会呢?
慕长安目光幽幽的说着:“只有这样才能将他引出来……”
胭脂恍然大悟,只是下一刻心头却也担忧,眉头紧锁的说道:“姐姐,这样做风险太大了,况且我们如何给明善创造机会?”
慕长安浅浅的勾起嘴角,脸上满满的算计,示意胭脂俯身过来……
跳跃的烛火下,映黄了慕长安的侧脸,分外的清晰。
……
不知什么时候,这明夏大地上又开始人心惶惶起来。
各种民间传言开始流传起来,说是这么多年明夏大地上的动荡不安,还有各种战乱全都应了当年玄宗老人祭天大典上的预言,而现在所有的预言都实现了,未来明夏大地该如何,人们又开始担忧起来。
一传十十传百,老百姓们又开始念叨着该举行一次那被战乱停滞的五年一次的祭天大典了,请玄宗老人出来主持祭天拜地,预言未来。
一时间,整个儿明夏大地上都在涌动着恳请皇上请玄宗老人出山举行祭天大典的事情,此起彼伏,一潮高过一潮,更有甚至听说已经有很多百姓去往都城榆林请命了。
虽然百姓都知道皇上还没有走出皇后薨的悲伤之中,只是这祭天大典是关乎到明夏未来,关乎到这片土地上千千万万个生命的,皇上应该顺应民意。
这浪潮开始似乎也有君临的人暗中压制着,但后来却又有人暗中推涌着,越发的强烈起来,似乎大有若是君临不轻玄宗老人出山举行祭天大典就是昏庸无道,不顾天下黎民百姓的意味。
人们也都听说了,玄宗老人得知爱徒慕长安去世了,经受不住久病两个多月,终于身体无恙了。
从前这玄宗老人便是从不见客人,自从大病初愈后更是谢绝见人。
有无数的一心向着明夏百姓的文人和武将都去玄宗山跪求玄宗老人出山主持祭天大典,却也都无果,甚至有数万名百姓跪在山下一日,都没有求动这玄宗老人。
最后,听说还是明安皇皇甫君临背后背着荆条,亲自在来到了这玄宗山,在山下足足跪了三天三夜,才得以见到玄宗老人。
接着便听说一个月后,在这玄宗山下举行祭天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