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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她直接问?
可是……
感受到自己仍旧在打颤的腿,她又立刻打了退堂鼓,这样的生活是不是并没有受到那件事情的影响?
如果她自私的不去计较,那是不是就代表着那件事可能从来就没有发生过?
可是,一种危险的直觉袭上心头,那个面具男,那枚蓝色耳钉,那个令人趋之若鹜的传说,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自己,那件事情不会如此轻而易举的结束和平息。
“感受到了吗?”
凌墨谦突然开口,他的声音有些暗哑,带着纵欲后的燥热,却又渗透着一丝神清气爽。
慕思音愣愣的抬头,看向他:“感受什么?”
“流的东西啊,你不是问我有没有流东西?”
他伸手在她鼻尖蹭了蹭,“你的身体还真是一天比一天敏-感,那晚我们做了三次,你第三次的身体反应才像今天这么好。”
慕思音脸有些发烫,知道他说的东西根本就不是自己问的,赶忙从他身上起来,声音有些沙哑:“我……我问的不是那个!”
凌墨谦倒是有些意外,他挑了挑眉,“那你问的什么?”
“那个……不是说第一次都会……都会流血吗?那我那晚……”
“流了!”
凌墨谦很简单的回答了她的话,眉头却微微蹙起,叶曦说他有一百种方式可以让一个女人在非初-夜流血,他为什么就如此笃定思音会是三年前那个女人?
就凭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录像带?
慕思音微微一怔,纠结在心中的一口气终于松了下来,随后愉悦的笑了笑,上前搂住他的腰:“我知道了。”
“所以我们继续?”
“继续?”
慕思音抬起火-辣辣的脸,满脸懵懂,继续什么?
凌墨谦却笑了笑,突然收紧手臂:“我刚才说了,那晚我们做了三次!”
“啊!不要……唔……”
过了很久,慕思音终于知道什么叫不作就不会死了,她全身无力的趴在床上,两个脚趾头都不想动弹,看着面前已经穿着整齐而又神清气爽的男人,整个人都被狠狠打击。
那感觉不亚于期末考试,你辛辛苦苦复习了一-夜却考了鸭蛋,而别人却吃喝玩不误,却考满分的那种落差感。
为什么他的体力就那么好?
难道兵哥哥体力都好?
“还能去上班吗?”
他慢慢的走到床边,俯视着慕思音,眸光中除了宠溺,还有一丝戏谑。
慕思音恨的咬牙切齿,用尽全力想要爬起来,最终却以失败告终。
呜呜呜,她一定要锻炼身体,以哪天把他做趴下为终极目标。
凌墨谦盯着慕思音那委屈的小样子,心里暖的像开了花,伸手在她头上胡乱划了划:“那就请一天假,晚上我回来接你去练枪。”
“还去?”
说实话,她不是很想碰那个东西,可是凌墨谦这次的态度却很坚定:“当然,不光如此,从明天开始,每天早上跟我去跑步,下午我教你防身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