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就扬声大喊:“傻了?”
夏鱼猛地回过神,也登上了山。
“她怎么样?”
暮南倾坐在远远的沙发上,问夏鱼。
夏鱼说:“没事,睡一觉起来就没事了,我已经解了她身体里面的尸毒,又给她喝了药,等养个大半个月,身体自然会恢复如此。”
“辛苦你了。”
北皇少野嗤地一声站起来:“事情解决好了,那我就带她走了。”
“暂时住在这里。”暮南倾说。
北皇少野:……
夏鱼见北皇少野的脸色又不好了,连忙说:“这里风景挺好的,原先就想来感受一下,只是一直没机会,现在能住,我也很高兴。”
北皇少野瞪她:“到底谁是你男人?”
帮谁呢?
夏鱼眨眨眼:“你们都不是。”
北皇少野一瞬间气噎!
第二天。
当盛环从薄薄的阳光晨雾里醒来的时候,夏鱼正在倒水,看到她睁开眼睛,就笑着说了句:“醒了?感觉哪里还有不舒服?”
“头疼。”
开口,声音嘶哑的很。
夏鱼连忙把水杯端过来,撑起她的身子,拿靠枕垫着她的后背,将水递给她:“刚醒是这样的,就跟大病初愈一样,不过到了下午,头疼的症状就会消失,你也会感觉轻松很多。”
盛环将水杯接过来,慢慢喝完。
“寒少呢?”喝完,她问。
夏鱼说:“下山了。”
盛环突地想到什么,忙抓住她的手臂问:“齐总呢?她怎么样了?”
“你放心。”
只有这三个字,多余的夏鱼一个字都不多说。
盛环知道自己问不出来,就点了点头,但苍白的脸上依旧有着担忧,可不知道又想到什么,担忧的神色一敛,叹息一声。
夏鱼说:“我去做饭。”
盛环没应。
夏鱼也没管她,关上门走了出去。
齐氏大厦里。
自从齐飞月回来后,卜锦城呆在这里的时间远比呆在自己公司的时间要长,安阳被齐飞月使唤扫墓去了,卜锦城的身边就换了个人。
这个人齐飞月不认识。
也从来没见过。
但是她不认识他,他却认识她。
因为此人正是那天凯燕第一次从皇家别院出来后,坐车的那个司机。
满面潦倒,却眼神犀利。
站在卜锦城办公室的门口,看着这个拦路的人,齐飞月眸光微动。
“我找卜总。”
“我家小少爷正在接客,现在不方便见您,请您稍等一会儿。”
小少爷?
齐飞月眉头轻轻一跳。
她是听过卜家的,但虽然卜家是丰城的名门望族,但这个家族却一直没有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不管是商业酒会还是大型舞会,卜家的人从来没出席过,低调的让人畏惧。
目前除了卜锦城,她对卜家一无所知。
安阳叫卜锦城总裁。
而他却称卜锦城为小少爷。
是……
卜家老宅的人?
齐飞月深思了一会儿,正准备离开,卜锦城办公室的门被人打开,里面走出来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自从丧失了儿子后就一直按兵不动的徐国昌。
两人一照面,徐国昌冷哼一声,脸色很不好地离开。
齐飞月则是耐人寻味地冷冷一笑。
她知道徐国昌来找卜锦城所谓何事,就是为了城西那块地,而她来,也是为了此事。
“你去跟你家小少爷说一声,就说我找她。”
如此口吻让燕山禁不住多看她两眼,最后垂下眸中的光,说:“你等一下。”
燕山进到办公室。
很快的又出来,一句话都没说,直接将门打开,做了个请的姿势。
如果这个人不是卜锦城,齐飞月断不会亲自前来,只要通知一声就好了,可这个人是卜锦城,她当然要亲自来了。
门内。
卜锦城坐在简洁却不失庄重的办公桌前,他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衬衫,雪白的颜色在玻璃窗里投进来的阳光照射下闪着很白很圣洁的光,耀眼夺目,而他的手臂又很随意地搭在桌面上,散漫不羁却又尊贵无比,那双鹰一样明亮漆黑的眼眸正静静地落在她身上。
“燕山说你找我有事?”
“嗯。”
齐飞月很自然地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了下去:“我刚看到徐国昌了。”
“嗯哼?”
卜锦城笑了一下。
齐飞月说:“刚刚才知道,城西那块地被你买下来了。”
“消息还算灵通。”
“据我所知,卜总对建筑这方面并没有兴趣,为什么会想着去买那块地?徐国昌在竞标那块地,我们齐氏建筑也在竞标。”
“你赢不了他。”卜锦城一针见血。
齐飞月双手撑在桌面上,站起来:“所以,你就买了下来?”
“嗯。”
“送你。”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