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最后抱着齐飞月走了。
夜笙站在那里没动。
那个年轻的女人也没有动。
等回到公寓,卜锦城把齐飞月抱到浴室清洗,齐飞月猛地推开他,眼眶红红的:“我于你而言,就是任你随时发泄的工具?”
这样的指责太过于寒心。
卜锦城冷冷一笑:“工具?”
他捏住她的下巴,温情一下子消失不见,眸色变得冷而沉:“你想知道真正的工具在床上是怎么样的吗?我疼你怜你,但不代表你可以当着我的面,三番五次地跟别的男人走!我今天很生气!”
“你生气就拿我来发泄?”
卜锦城唇角一绷。
他承认他刚刚是有点粗暴,可能弄疼了她,但那也是因为她的身体太美好,他又喝了酒,心里还有气,下手就重了些。
但那不是发泄!
他恨恨地瞪了一眼浴缸里的小女人,转身就走。
没过多大一会儿,他又进来了,手里拿着齐飞月一惯用的沐浴露和洗发水,他将沐浴露挤了一点到手上,弯腰就往她身上去抹。
齐飞月坚决不让他碰:“你出去!”
“给你洗罢,我自然会出去。”
“不用你帮忙!我自己洗!”
卜锦城绷着脸,直接按住她的肩膀,将沫浴露一点一点将她全身涂遍,齐飞月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当他的手指停留在她身体的某个位置,久久盘桓,不撤离的时候,她终于咆哮出声:“卜锦城,你是发情的禽兽?!”
“那你是什么?”
卜锦城的声音又变得低沉沙哑,眸中又腾起一片火焰,他俯身咬住她的唇,细语低喃:“你是禽兽身下的猎物,还是……宠物?”
“都不是!你给我走!”
“不走。”
“不要碰我!”
“偏要碰。”
“你混蛋!非要气我?!”
“女人不要老是经常生气,会长皱纹。”
“丑死你。”
“那我做死你。”
“混蛋!”
齐飞月气的整个人都在发抖,哭也哭了,骂也骂了,这个男人就是不放开她,就偏要跟她对着干,她又要哭了,眼眶一红,眸中又添了水色。
卜锦城轻叹:“小气。”
“你才小气!”
“我小?”
卜锦城嗓音瞬间变得危险,那留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手猛地将她的腰按住,撑开她的双腿,一股作气地猛然贯穿。
“啊!”
齐飞月疼的惊呼,眉头都紧紧地打结在一起。
卜锦城狠狠吸一口气,那突如而来的至极的愉快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他的吻落在她的耳边,急促的喘息也响在她的耳畔:“别刺激我,宝贝,我不想伤到你。”
他已经很控制力道了,也尽量在顾及着她,但她的身体,实在是……太过柔软,每每一碰上,他就想把她揉进骨血里。
“宝贝,你真的让我欲罢不能。”
又一次事过,卜锦城抱着她躺在浴缸里,浑身慵懒而邪魅,整个人都是一种餍足后春风满面的样子,反观齐飞月,泪水涔涔,长发凌乱地披在肩头,还有一部分落在卜锦城的胸口,掉入水中,落在他的腿上,她露在水面外面的光滑的肩膀上贴着密密麻麻的吻痕,有新的吻痕还有旧的吻痕,层层叠叠,像开至艳丽的扶桑花。
卜锦城伸手抚开她肩头的头发,摩挲着她的肌肤。
只做了两次,齐飞月就已经体力尽失,整个人软趴趴地被卜锦城桎锢在怀中。
“以后不管在哪里,你的位置只在我身边,听到没?”
齐飞月沉默不语,就是不理他。
卜锦城笑了一下,心情超极好:“不回答就说明你同意了,那以后再让我看到你跟别的男人走,我会把今天的次数加倍,做到你下不来床,祸害不了别人为止!”
齐飞月在心里咆哮。
你才是祸害!
但她什么都没说,虚白着脸,闷声不吭。
卜锦城重新挤了一些沐浴露给她清洗,这一次,他倒是规矩,没有再折腾她,洗好后就拿干浴巾将两个人都擦拭干净,再把她抱起放在床上,盖上被子。
“我还有事,要出去一会儿,你先睡。”
说着,他转身走到衣柜前,取了一套西装穿上,出门。
等他一走,齐飞月就掀开被子,艰难地动了动腿,妈蛋!疼死了!这个粗暴狂!
齐飞月怀疑自己下面受了伤,因为隐隐地感到很疼,又因为卜锦城走了,她才想要看一看,却没想,她刚打开双腿,门,忽地就开了。
卜锦城原本是进来拿手机的,可是一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脚步猛地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