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了对云九书的心意以后,沧澜也曾经仔细思考过,他究竟是喜欢云九书哪里呢?
论容貌她的确是上乘,但这世间容貌出众的女子并不少见,例如锦画。
可那些女子对他来说不管再美都只是一杯白水,无色无味惊不起一点波澜。
想了很久他才想通,大约就是这妖精的不同寻常,她的直率,她的任性,包括她的小脾气都一展无疑。
也正是脾气暴躁的她才让自己牵肠挂肚,她的灵动世间无人能及,也才让自己寤寐思服。
“嗯,的确舍不得。”夜沧澜伸手勾勒她脸的轮廓。
“那你就帮帮我咯,我知道你一定办法的。”云九书谄媚的笑着,两眼笑眯眯的弯起,真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要我帮你是不是需要付出点报酬?”夜沧澜的手游离到她的下巴,暧昧的挑起。
“小沧沧,我觉得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坏一些。”云九书很认真的得出来这个结论。
沧澜不怒反笑,“你马上就会继续刷新我的坏了。”
“那我亲爱的澜哥哥,你想要什么报酬呢?”云九书眉眼轻佻,手指暧昧在沧澜的胸膛上游走。
她什么都不做便可勾了男人的魂,更不要说现在刻意想要做点什么了。
沧澜好不容易才念静心诀压下去的邪念瞬间又被云九书挑起,他的呼吸声加重。
“离她下战书还有一段时间,在这期间,你让我高兴了,我就帮你。”原来那看似淡然出尘的白鹤其实是披着羊皮的狼。
但他遇上的也不是一只楚楚可怜的小白兔,而是一只活了千年又肆意妄为的狐。
“好啊,但这次你不许动。”云九书挑眉一笑,笑容三分纯粹三分妖媚四分邪魅。
她翻身而上,经过昨晚沧澜的演示她融会贯通,使出浑身解数去引诱着那人。
夜沧澜的呼吸越来越浓重,此刻他满脑子都只剩下了那一个作妖的妖精,床帏之中气氛再次变得热烈起来。
客栈中。
侍女匆匆赶来回话:“少主,云坤那老东西说要你亲自去下战帖,否则他们是不会接的。”
“可恶!”在床上盘膝打坐的女人满脸苍白之色,这世上又有几人能够将她伤得这么重。
那人明知道自己要盛萝草做什么,可他却为了那样一个贱女人对自己下如此毒手。
“少主,你现在的身体也不宜出门,这件事……”
“他呢?”锦画在意的只是那个男人。
“少主你说的是夜神使吧?听说他昨天便下榻在了云府之中,一直没有出云府,而云九书也不见踪影。”侍女诚实回答道。
听到他居然住在了云府,锦画气得差点咬碎了自己的牙齿,“他就这么护着她?甚至住在云府也要护着她,可恶!可恶!”
锦画气血上涌,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吓得侍女赶紧拿出疗伤圣药,“少主,你千万不能动怒,你现在必须要好好休息伤势才能够好得更快。”
“给本主梳妆,本主亲自去下战帖,云九书,我要让天下人见证你是怎么死在我手上的!”锦画恶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