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也不会让别人拖累牧远。”两人惺惺相惜,有种是母女的感觉。
“嗯,能这么想就好。”
“对了,语儿,那个繁星,还是想想办法买到手,毕竟要帮她找到父母呢,最重要的期望不再,可不好啊!”贵妇抿嘴一笑,冷意被一点点的融化开来。
“全听伯母的。”
“好了,我们也回去吧!这一家子老少爷们,没个女人在家操持不好。”贵妇慢条斯理的站起来,微微有些发福的身体,却没有让她走样,看着面目可憎,不好接触,反而有种很好接触,是个温和的长辈的感觉。
两个女人走出去,她们刚才所坐的那一桌,桌角一个红点一闪,接着没有任何异常,很快一个服务员走来收拾咖啡杯,顺便带走了那个闪出红点的东西。
一张照片,宁静致远的女人,是那山峭壁上的寒梅,静静地盛开绽放。
就那样站着,目光幽远,也依然能让人看出那份淡然,还有眉宇间的智慧,坚韧的毅力。
越是这样的女人,容貌已经不能说明什么,越是这样的女人,越能吸引人,举手投足,能让别人的双眼移不开,就那样静静地看着。
可是,这仅仅是照片上的女人,这对于拿着照片的人来说,却是一种恨,发自内心,时间都抹不去的恨。
这是一名年轻的贵妇,打扮的非常优雅,神情中透着自信和温婉,可也就是这个年轻的贵妇,那涂着胭脂色指甲油的手指,似要掐破那张照片,涂着自然色口红的娇唇,抿的死紧死紧,似乎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盯着照片的双眼,就是毒蛇,参杂着寒光,阴冷和毒素。
她能在外人面前,保持着优雅,散发出名门的贵气,可在关上门后,内心的妒忌,那被掩藏起来的毒牙,就露了出来。
“文清,你应该去死,不该活着!”
“抢了我的男人,我已经算是输给你了,可你万不该现在再来抢我的幸福,抢我拥有的一切。”
“你活着就是一块挡路的石头,只有你死了,才能方便别人。”年轻的贵妇阴沉的嗓音,把娇甜和迷人都遮住了,话语里带着浓浓的杀意。
年轻的贵妇,盯着照片看了很久,久到时光似乎要在她的身上停留。
那青葱白玉的手指,在手机上按下一连窜的数字,随后对着那边的人吩咐了几句。
文清,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我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了,为了让你成长起来,知道我花费了多少精力吗?
你该感谢我的!
年轻的贵妇,心里轻声地说道,接着嘴角的笑容,就像罂粟花一样绽放开来,充满了引诱的毒。
关于针对文清的一切事宜,文清目前是一概不知,她每天就是两点一线的生活,公司和家里。
这晚,文清陪着孩子们玩了一个小时候,把孩子们哄睡着了,她就钻进了书房里,设计下一期的服装,争取再有突破。
任安然回来的很晚,文清都没有发现,直到任安然打开门,文清才眯着眼看过去。
“回来了?”文清的双眼有些慵懒,显然困意上来了。
“嗯,回来了。”
“清儿,犯困就回房间睡吧,这设计稿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搞定的。”任安然现在能慢慢走路,但要借助拐杖和墙壁,他更多的时候还是坐在电动轮椅上。
如果把身体的重心全放在双腿上面,那么双腿承受的力就太大,对恢复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