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气锁束缚在天地棋局之上的举钵和尚给来一个一刀两断。
如意金箍棒撞在此时的镇岳钵盂所释放出来的佛力屏障之上,一声轰鸣一般的巨响,看似安稳如山的佛光屏障竟然在周岩手中的如意金箍棒这一下摧古拉朽一样的攻势支离破碎了,而镇岳钵盂之中也发出了一声奇异的哀鸣,紧接着,它身上散发的佛光暗淡了下来,落入到了举钵罗汉的手中,果然,这镇岳钵盂没有了大地之力的羁绊,这佛力屏障在周岩的眼中根本不算什么。
更何况,周岩手中的如意金箍棒现在是先天道兵,而举钵罗汉手中的那镇岳钵盂不过是后天道兵的品质,被周岩击败也是理所应当的。
而与此同时,在破掉那镇岳钵盂之后,周岩收回了“纵横开阖”一式所带来的武道真意,手中如意金箍棒一动,周岩毫不客气的又是一棒挥出。
周岩手中的如意金箍棒之上浮现出道道金光,天地火行元气化作无数道雷光闪电附着在如意金箍棒的棒身之上,化作一道霹雳流星,向着举钵罗汉的头顶劈去。
面对着周岩的这一式,举钵罗汉感觉到了深深的死亡之气,仿佛弥漫在自己的身上,仿佛死亡才是自己唯一的归宿,周岩的这一式,让举钵罗汉内心之中竟然一时之间无法产生反抗的念头。
但是,举钵罗汉毕竟是来自西天佛教以罗汉之身进阶到天仙境界菩萨果位的存在,很快就摆脱了心头上积压的阴云。
只见,举钵罗汉双手合十,双眼怒睁,镇岳钵盂摇摇欲坠的漂浮在举钵罗汉的胸膛之前。
“佛在舍卫祇洹精舍,时与诸菩萨,无央数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诸天王、释、梵,及阿须伦、鬼、神、龙、诸人非人,无央数悉会坐。佛说菩萨法无央劫勤苦泥犁、禽兽、薜荔,一切忧劳,十方布施,金银珍宝、车马奴婢及妻子、头目肌肉皆不爱惜,用施十方人,勤苦故。
时,忉利天上二百天子前世作菩萨道未坚,在佛所闻求道勤苦,皆念道剧难得,心便转求罗汉、辟支佛道。佛知是诸天子意欲转,便化作一人,端正无比,令持百味饭至佛所,前长跪叉手作礼白佛言:“愿佛哀我受此饭!”佛便受之。
坐中有菩萨在佛前坐,字文殊师利,白佛言:“当念故恩。”
座中诸菩萨,悉闻展转相问:“文殊师利,前世有何等恩,施于佛而复欲得佛饭?”
佛即舍钵于地,便下入地中,乃至赖毗罗耶佛刹,刹名波陀沙,钵悬止空中现。彼刹中诸菩萨见之,起前长跪白佛:“是悬钵从何所来,亦不堕地?”
彼佛言:“且待须臾,当见菩萨威神变化。”
尔时,释迦文佛告摩诃目揵连:“行求索钵。”
摩诃目揵连即入八千三昧,遍入八千佛刹视不见,即还白佛言:“求索钵了不知处。”
……”
一道道佛言化作黄色的佛光从默默叨念的举钵罗汉的身上浮现了出来。
此时,口中不断念诵着《佛说放钵经》的举钵罗汉身上的佛光越积越厚,层层佛光笼罩在举钵罗汉的全身各处,甚至于就连他胸前悬浮的镇岳钵盂在举钵罗汉口中的《佛说放钵经》的佛光照耀下也产生了共鸣之象,散发出淡淡的黄色光华。
在举钵罗汉不断地念诵声之中,他身上的气息逐渐的与镇岳钵盂的气息融合到了一起,层层黄色的佛光之上也渲染上了一丝古老的铜色,将黄色的佛光渲染成为了古铜色的光华。
古铜色的佛光笼罩在举钵罗汉的周身,佛光迅速的凝实了起来,其形象化作了一个巨大的古铜色钵盂将举钵罗汉的身体牢牢地守护在了其中,看不见了举钵罗汉的身影。
“哼,装神弄鬼,让本座眼前的一切都归于无吧”,周岩大喝一声,手中的如意金箍棒夹杂着犹如九天之上降下的神雷一般的力量,重重的击打到了这佛力化作的钵盂之上。
“铛”,的一声巨响,就仿佛洪钟大吕一样的声音,在整座古庙之间不断地回荡,两者交锋所带来的力量外泄,化作了阵阵狂风,扫荡在其中,将整座古庙都变得尘土飞扬,到处都是洒落的、飘散的黄沙尘埃。
一声声犹如玻璃玻碎一样的声音悄然传出,在周岩这一式犹如九天神雷降世的“雷霆万钧”的莫大威力之下,举钵罗汉修炼出来的无上佛门法力化作的巨大钵盂的古铜色表面出现了丝丝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