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裳脸上露出淡淡愁容道:“太子,极冰神峰事了之后,我想回帝都一趟。”
索信智一怔,眼神有些闪烁道:“裳姐你是想……?”
西陵裳有点黯然神伤道:“我已有十余年没去祭拜父母了。每每深夜想起,心中便惶恐不安。还请太子恩准,让陵裳尽尽儿女孝道。”
索信智正容道:“那是理所应当事情。”
西陵裳刚刚松了口气,却听到五太子语锋一转,声音诚恳道:“只是裳姐,如今帝都形势你也知道,各方势力犬牙交错,敌暗我明,这时候你回去,恐怕安危难已得到保障啊。”
“不如这样吧,等些时日,我陪你回帝都一趟。”索信智一脸决然道。
“万万不可。”诸扬一惊,声音有些严厉道:“天子不坐危墙,如今太子与诸位殿下已是白刃互搏,此时回帝都,无异自投罗网。”
“九郡主,你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但也要为全盘做出考虑。此时回帝都,明显不合时宜,搞个不好,还会打乱太子所有布局,还望三思啊。”
“师伯教训的事,信智莽撞了。”五太子一脸受教表情。
西陵裳眼眸迅速失去神采,显的闷闷不乐。
好半响,她才声音低沉道:“我明白了。此事以后再说吧。”
诸扬松了口气。
五太子眼角中显过一丝欣慰之色。
当天下午,西陵裳就带着一干大阳山精锐,乘上飞天龙舟,小心翼翼赶向极北雪山。诸位太子耳目众多,遍及天下,不得不小心行事。
西陵裳独自一人坐在神舟小卧室里,有些愣愣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金犬趴在桌子上,也有些无精打采。
半响,西陵裳终于幽幽叹了口气,一脸疲惫落寞神情。
金犬轻声呜咽两声,用小爪子轻轻挠了挠西陵裳藕臂,似乎在安慰她一样。
西陵裳把金毛犬抱在怀里,眼眸里全是软弱伤感眼神,她喃喃失神道:“小金,我感觉好累好无助。”
金犬用舌头舔她的脸蛋。
这一次,西陵裳并没有避开,反而把它抱的更紧,眼眸中有些湿润道:“我贵为华云帝国的郡主,却无依无靠,没有一个知心相交朋友。就连人身自由也被限制,想去祭拜家人也不能。”
“我虽尽心为五太子做事,但太子始终只把我当成一枚棋子。若不是母亲临终遗愿,早想抽身而退。”
西陵裳石破惊天一句,瞬间让郑峥双瞳无限睁大。
“呵呵,你没想到吧。”似乎感觉到小金犬的异样,西陵凄凉笑了声道:“五太子表面上对我礼待有加,人前尽显尊敬。但他性子冷酷无情,疑心又重,为了达到目地,不择手段。真到了什么重要关头,任何人皆是弃子。”
郑峥心里感叹万分,世人皆道皇家无情,果然如此。
西陵裳脸蛋紧紧贴着金犬。
一丝冰凉感觉,从身体上传了过来。
这丫头,尽然哭了?
郑峥愕然。
西陵裳声音有些哽咽道:“小金,我现在只有你一个知心朋友了。你不知道吧,就连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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