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今东南两路苦战多年,吾等奉国法以守臣节,今已如此,何不统两班文武,将倾国之兵,先取五关,杀上朝歌,剿戮昏君,再立明主。正所谓定祸乱而反太平,亦不失为臣之节!”
只见两边武将听南宫适之言,时有四贤、八俊;辛甲、辛免、太颠、闳夭、祁公、尹积,西伯侯有三十六教习子姓姬叔度等,齐大叫:“南将军之言有理!”
众文武切齿咬牙,竖眉睁目,七间殿上,一片喧嚷之声,连姬发亦无定主。
此刻上大夫散宜生厉声言道。“公子休乱,臣有事奉启!”
姬发哭罢,继而转向散宜生,疑惑的问道。“上大夫今有何言?长兄之命,父王被囚之事,还望上大夫拿个主意。”
姬发此刻那哭样完全是刻意装出来的,那演戏的技能完全达到了费仲和尤浑的水准,甚至还要远超。
他心里此刻乐开了花,对那燃灯道人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他相信,伯邑考今日一死,待到姬昌归西后,一切都将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散宜生深吸口气,看着姬发冷冰冰的说道。“公子命刀斧手先将南宫适拿出端门斩了,然后再议大事。”
姬发与众将都不由疑惑的问道,毕竟西伯侯侯爷被囚,大公子被杀,西岐正处在慌乱之中,为何还要再杀大将,此岂非是要毁了整个西岐。
“先生为何先斩南将军?此理何说?使诸将不服。”
散宜生此刻冷冷的扫向众将,继而开口道。“此等乱臣贼子,陷主君于不义,理当先斩,再议国事。诸公只知披坚执锐,有勇无谋。不知老大王克守臣节,硁硁不贰,虽在羑里,定无怨言。公等造次胡为,兵未到五关,先陷主公于不义而死,此诚何心。故先斩南宫适,而后再议国是也。”
公子姬发与众将听罢,个个无言,默默不语。南宫适亦无语低头。
他们此刻都认同散宜生的话语,刚刚他们都在气头上,难免会做出一些错误的决定,此刻听到散宜生的话,都没由的心头一楞,不啻为当头一棒。
散宜生此刻继续说下去。“当日公子不听宜生之言,今日果有杀身之祸。昔日大王往朝歌之日,演先天之数,七年之殃,灾满难足,自有荣归之日,不必着人来接。言犹在耳,殿下不听,致有此祸。况又失于打点,今帝辛宠信费、尤二贼,临行不带礼物贿赂二人,故殿下有丧身之祸。为今之计,不若先差官一员,用重贿私通费、尤,使内外相应;待臣修书,恳切哀求。若奸臣受贿,必在帝辛面前以好言解释。老大王自然还国,那时修德行仁,俟纣恶贯满盈,再会天下诸侯共伐无道,兴吊民伐罪之师,天下自然响应。废去昏庸,再立有道,人心悦服。不然,徒取败亡,遗臭后世,为天下笑耳。”
姬发闻言,内心一动,他亦认同散宜生的提议。“先生之教为善,使发顿开茅塞,真金玉之论也。不知先用何等礼物?所用何官?先生当明以告我。”
<dt>了了而立说</d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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