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要来吻我的唇,安抚道:“别哭了,曼曼你别哭了。”
可他越是吻我我越是不舒爽,我用力的就要推开他,挣开他,他却直接扼住了我的手腕固定在了头顶的上方,倾身下来。
他一口亲在了我的脖颈上,熟稔的姿态,是我们曾经练就无数次的甜蜜,然而这一次,我却死鱼一般给不出任何热情的回应。
眼泪弥漫了我的整张脸,我感觉自己像具尸体一样,不再反抗也不回应,白景年却仿佛乐不此彼,他的吻沿着我的脸到我的脖子蜿蜒而下,呢喃着要来剥我的衣服,然而,当他剥开了我的衣服,他却忽然顿住了。
他松开了我,我获救般的睁开了眼睛,低头,看到我的胸口我的小腹甚至我的肚皮上,满满都是吻痕。
我抬头看向他,我想说点什么,然而对上他震怒的脸,我却发现自己不该说话,这一刻,我说什么都是徒劳。
“白景年...”我才喊了他的名字,他却陡然失控,拳头用力的砸在了身后的墙上,砸得血丝都沁了出来,他却仿佛丝毫感觉不到痛似的,睁着猩红的眼怒吼道:“你还要让我相信你们什么都没做吗?苏曼,你告诉我我要如何相信?”
当身上的那些痕迹真实的曝光在了我们面前的时候,我还有些退缩,其实我自己也知道,白景琪在我身上恶趣味的留了痕迹的确让人难以信服,但他不相信我说的话,这也是我无比伤心的一个原因。
“我没有证据,可你如果爱我,必须相信。”我努力的想要挤出一丝笑容来,但发现自己实在是笑不出来的。
白景年哼了哼,没说话,直接将我抱了起来,抱到浴室。
他打开了花洒,冰凉的水冲在了我的头上身上,打湿了我的衣服,也冷却了我的心。
“我不怪你,我真的不怪你。”白景年不断的将水冲向我,口里喃喃的念道:“我只怪我自己,是我的错,是我没保护好你,我不怪你,我帮你洗,帮你洗干净了,洗干净了我们一起回家,孩子还等着你,好不好?”
他还是这样的固执,我都已经放弃解释了,因为解释真的很累,我嘴巴动了动,我刚想说我不想回去,白景年却忽然跟疯了一样,扑过来就抱住了我。
“我知道是我疏忽了,我不该放你单独走的,我也不该放松戒备,给了那个小杂种可趁之机,你放心,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我就把你绑在裤腰带上,走到哪跟到哪,好吗?”他抱着我,他冰凉的唇蹭着我的脖颈亲昵的说道,或许我应该感动的,而我却丝毫不觉得感动。
我们在汩汩的水流下相拥,我们的心脏紧贴,却第一次感觉到那么的遥远,我的心丝毫没有被他灼热的体温捂热,反而一点一点的凉透。
我厌倦了“你放心”这三个字,因为,承诺,往往就意味着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