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了,怎么可能会没有办法!”我冷着脸,鼓起勇气哑着嗓子振振有词的说道。
白景琪听了,他的眉头皱了皱,似乎是在思考,过了一会儿,他捉住了我的肩膀,像是长辈对晚辈那样似的,语重心长的说道:“苏曼,我劝你还是别说笑了,就算你知道我到底干着哪一行,你有证据吗?你知道我跟哪些人合作吗?你信不信,如果你敢用以上任意一个途径报警,不出一天,在警察还没找到证据的情况下,你们全家就会被报复,你知道你会死得有多惨吗?不只是你,就连你的果果,你的木木,你的白景年,都会死的很惨的,你知不知道?”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再看向我的时候眼里眉间都是笑意:“苏曼,我友好的提醒你,游走在黑暗中的人,千万不要得罪。”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白景琪的语气是越来越难以用言语描述的恐怖,我的头皮也在发麻,他言语里描述的那些东西,说实话,真的让我从头到脚都在惊恐战栗。
我身子完全的发软,脑子里嗡嗡作响,我都要哭出来了,真的。
我的眼圈发热发红,我一点都不想哭,可是眼泪却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白景琪将我的举动看在眼里,当然我并不指望他会对我有多么的心疼,他只是平静的望着我,满脸的波澜不惊:“怎么?苏曼你想好要怎么做了吗?”
我紧紧的抿着唇不敢吭声,害怕一吭声就会说出我有多害怕,真的,我害怕这个男人,我不敢想象若是跟着他,逃不掉,这样的日子会有多么恐惧。
而白景琪仿佛也笃定了以我的性格做不出决定一样,没有逼我,而是神色淡漠的看向我,不急不缓的继续说:“如果我说,只要你答应跟我走,我就立刻将白景无辜的证据拿出来呢?你会怎么样?”
我承认这个问题真的诱惑到我了,我的脑子里又是嗡的一声,我比谁都明白他给我的这个筹码有多大。
只要他将证据给了我,白景年会立刻放出来,白氏集团的困境会慢慢解决,那么,白景年不需要再待在医院,而白德斌不需要再孤独面对,果果也不需要东躲西藏。
而唯一的代价,就是我。
我咬着唇不能立刻做出决定,白景琪探手过来握住了我的手掌,他苍凉的大手将我的包裹在了掌心,他灼灼的视线看向我,满脸都是蛊惑的笑容:“你好好考虑,不过我可以劝告你,做决定之前,要慎重一点。”
他说着便松开了我,为了表明他会放我走的诚意,他将双手背在了身后,表明他绝对不会拦我。
“你好好考虑,千万要遵循自己的内心。”在我临经过他的时候,他还是这样叮嘱道,我像是逃离死神一样抬腿就跑,直到跑到人多的地方这才停了下来。
走到拐角处,我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白景琪还站在那里,隔得这么远我似乎还能看到他的笑意,他锐利的视线正笃定的紧锁着我:“我等你。”
我越看越害怕,不敢再多看他一眼,而是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