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就收拾好了行李,我的行李并不多,除了来时的一个包,其他有关于白景琪的一切,我一点都不想要。
第二天,我按照时间,背上包包抱着孩子去了大门口,我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刀口处还是会痛,但一想到要回去了,我就是疼死了也是值得的,我怕,怕什么时候他又会反悔。
到了大门口,果然停着一架私人飞机,而白景琪,一身白衣戴着墨镜,正站在一旁等我。
我走了过去,他连瞟都不瞟我一眼,径直往飞机上而去。
我坐在了座位上,这一次的心情,与来时绝不一样,那时候只觉得厌世,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可现在心怀期待,几个小时的飞行都觉得无比漫长。
经过了几个小时的飞行,我们终于降落在海市的土地上,只是下了飞机我便诧异得不行,我们在郊外的海岸线上,夜漫漫,满身的黑暗将我席卷,海风吹来,凉凉的。
下飞机的时候,我想抱着木木下来,他却不让,把我自己就这样扯了下来
我禁不住就想开口询问,结果嘴巴动了动,还未出声,白景琪却将我的手腕一扯,淡淡道:“别乱动,也别多说,今晚我跟白景年的比试,如果他输了,我马上带着你回去,你就注定是我的,如果我输了,我甘愿放手。”
我很不甘心:“我是人,不是物品,你们凭什么决定我的去留。”
出乎意料之外,白景琪并没有反驳我,只是回过头来,瞟了我一眼:“当一个人不够强大的时候,连物品都不如,这个道理,你是第一天才懂吗?”
他又是那种轻蔑的语气,我很无语,确实,我已经很久不明白人权为何物了。
他说着便往前走,他在前面走得很快,我不得不小跑着才勉强能跟上,这样不踏实的感觉让又是期盼又是压抑,我忍不住开口问他到底想比试什么,他却忽然紧了紧牵着我的手,回头来看了我一眼,淡淡道:“今晚的比试是,赌命。”
赌命?我吃了一惊,诧异的望向他,却对上他胸有成足的笑容。
一股寒意袭来,从我脚底蔓延至我的后脑勺,我觉得挺可怕的,一看到白景琪的眼,我便觉得挺可怕的,我不敢想象,每当他露出那样的笑容时,他心里又在算计着什么。
“你要怎么赌?”我问。也说不上是害怕还是什么,我浑身就忍不住哆嗦了起来。“现在告诉了你,那就没乐趣了。”白景琪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站在海岸线边,迎着海风,眺望着不远处的海平面。
看着他故弄玄虚的样子,我心里有些怀疑,但表面上仍是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
等待是最孤独的,等待白景年的日子尤其更加的漫长,我学着他的样子站在海边迎接着海风,希望着扑面而来的风能让我更加的清醒。
“冷不冷?”白景琪拉过我的手,问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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