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女人永远的都是那么煞风景,他又开始发怒了,撕扯她的衣服。
陆燃一怔,难道他知道她住在江胤家里了?
见她怔愣,秦驰更是怒火中烧,就知道这女人在外面沾花惹草的本事大的很,他以前修理过那么多打她主意的人,她记不得了吗?“果真是这几天和野男人同住了,住在谁家了,你想给老子戴绿帽子,也要看你可有资格。”秦驰把手按狠狠按到她肩膀上,受过伤的肩膀伤口还没有全好,这一按,又是
痛得她想哭。“你怎么还有脸这样说我,你与你那些女人交好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想到我头上已经绿了大片,现在还把私生子和情人都带到了家,你怎么不说你自己,你自己恶心到令人
作呕的地步,你还想管我?你能管得了我的思想吗?”
陆燃对他喊着,肩膀痛死了,她眼泪都快要掉下来。她想着刚刚秦驰宣布要与崔明雪结婚,想着他带各种各样的女人羞辱她,想到邱致兴要来打她,想到邱致兴承认上次的谋杀是他安排的,可秦驰半点反应也没有,在他眼
里,她就是一个无关痛痒的玩物,谁不高兴了都可以找她出出气,可就是她这么一个无关痛痒的人,他还这样绑着她,就是不让她好过,她只觉得心里一片死寂。“我无论做什么,都和你无关,你没资格来评判我做的事。但你是我的妻子,我就得管着你,现在,让我检查一下,若你敢绿,我便会杀了你。”秦驰说得理直气壮,阴气
森森,直接撕开了她的衣服。“我早就给你戴绿帽子了,这几天我没回来,就是和不同的男人睡了,他们的都特别棒,我很满足。凭什么你可以风流快活,而我却不行,我就是这样做了。你管得了吗?
”
陆燃怒到了极点,反而平静了,静静地看着秦驰眸里的狂风暴雨。“陆燃,你果然和你亲妈一样,水性杨花的人,你是不是也想女承母业,偷偷爬上别的男人的床,然后再怀着别的男人的野种哭闹到别人家,去破坏别人的家庭啊!想想也
是,一个杀人犯和一个贱女人生出来的女儿能好到哪里去,沈恋生为什么不要你,就是因为你实在是有个上不了台面的父母,就是因为你自己本身骨子里自带的,贱。”
秦驰被陆燃的话已经刺激得失去了理智,她怎么痛,他便怎么说。陆燃脸上一下子血色全无,秦驰的话,像刀子一样狠狠地割裂了她的心,她的父亲,她的母亲,是她陆燃,是她陆家的污点,就因为她的父母的所作所为,让她和爷爷受
了多少委屈,流了多少眼泪。
她记得认识的不认识的人对她和爷爷或嘲笑或同情的眼光,她记得小时候被同龄孩子的各种各样的欺负和嘲弄,她记得她有多么灰色的童年。这些,都是她拼命想要忘记的,这些年,她以为她真忘记了,可是今天,秦驰的话再次让她回忆起了她这二十四年有多么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