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铃子推我。”方琼捂着被抓得发痛的脸,先告状。
“是她先掐我的,我才推的,然后她们就把我拖到这花房里来打我。”古铃子委屈地解释。
“你骂我。”方琼理直气壮地回击。
“铃子,给方小姐道歉。”阮思双着急地推了一下古铃子,方家也不好得罪的,现在古家正与方家合作着。
自从古唯霖事件后,秦驰对古家似乎已没有了原来的热情,古家不得不找别的豪门来依靠。现在宝贝儿子也不知道被秦驰给带哪里去了,秦驰当时只说想免除古唯霖的牢狱之灾,就必须把儿子交给他管,三年不准见面,三年后还他一个不一样的儿子,他们没办
法,只得把儿子交给了秦驰,现在也不知道儿子身在何处。
阮思双越想越气,又生气地推了一下古铃子。
古铃子咬着唇不动。
方琼脸上染上一层轻蔑,古家也就这样,平时仗着秦驰的照拂,横行霸道,现在自己面前还是得低头。
“铃子,你就是这样顽劣,给方小姐道歉。”古振堂更怒,他怎么就生养出这样的一个不懂事的女儿。
古铃子依然不动,她没错啊,就不道歉。“铃子,给方小姐道歉啊,刚才确实是你不对,你在大厅推方小姐,我都看见了,方小姐都没有和你计较,你怎么又跑到这里来捣乱了,乖啊,快点给方小姐道歉。你道歉
了,姐给你买那套你最心仪的画具。”古叶子温柔地和她说着,轻轻的推她一把。
“我没有先动手,是方琼先掐我的。”古铃子嚷着,泪珠都快要掉下来了。
“孽障,还不认错,你就是这样顽劣,真后悔生了你。”古振堂扬起手就狠狠地往古铃子的头上拍。
陆燃眼疾手快,一把拉开古铃子,古振堂的一巴掌就扇到了空气里,他过于用力,扇了个空,往前趔趄了两步,古叶子连忙扶住了他。“你”古振堂怒火攻心,愤怒地看着陆燃,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他古家的灾星,害死了他心爱的女儿,逼走了他宝贝的儿子,敲诈了他三百万,他恨不得把这个女人给剁了
喂狗。
如果不是她,秦驰早已是他的女婿了,他古家何至于现在还要看一些人的脸色。“敢问古先生,什么叫顽劣?”陆燃冷冷地看着他,语声铿锵有力,“顽劣是家人都不要自己了,还心心念念着家人吗?顽劣是努力地生活学习,不让家人操心,自己打工挣
学费吗?顽劣是从小到大,帮家人干所有的活,没有一点怨言吗?如果这就是顽劣,那这样顽劣的女儿你丢了吧,会有好多人愿意要这样顽劣的女儿。”
大家突然静了,这瘦弱的小女人站在那里,说起话来好有气势的。
古振堂气得胸口真痛,两眼翻着,一口气堵得说不出话来。
阮思双怒目看着陆燃:“我们古家的事,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来评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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