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歌,你应该知道她不同寻常。很多事情我也无法现在跟你解释什么,用不着多久你就会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了。”
冥醉墨站了起来,同样磁场的两个人,淡漠的冷眼的看着彼此。
“你应该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身份,更应该知道棺材里的身份不简单。我让你沉睡,是为了你好。”
“我不相信。”帝歌一字一字的顿了说出来。
他不相信那个棺材里的什么身份出现的话,自己就要沉睡。
如果真的这般的话,那是不是眼前的这个人也应该要沉睡。
一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而自己的好哥哥就是不愿意告诉自己罢了。
他,把自己隔离在这一切的外面。
“哥,明明我也应该知道这一切的。为什么?为什么你却一直都要把我抗拒在这一切之外。”帝歌有些痛苦的问冥醉墨。
“哥,蕴瑈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如果再说那些话,他不会再相信眼前的人了。
冥醉墨沉默的看着帝歌,最后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一般。
“你要保证你不会打扰到我的计划,不然的话我还是会让你沉睡。”
冥醉墨淡声,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这一次,绝对不能再像上一次那般的偏离了一切的轨道。
逆天的事情,做一次就已经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这一次如果再出意外的话,那个代价就是最后的毁灭。
“你想做什么?”
帝歌听冥醉墨这般说,有些搞不清楚他到底想做什么。
冥醉墨是什么样的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做事情从来不会开玩笑,每走一步都是设计好的。
每一步,走出来都不会错一点点。
如果有一点点的偏离的话,那个代价是带着血腥的。
“你应该知道南宫集团。”
“跟我们不是一直都是对手吗?”
“我们跟蕴瑈有关联,其实他们也跟蕴瑈有关联。”
“什么意思?”
帝歌听冥醉墨这般说,随即脑海里闪过一个可能。
也许,就是这个可能,所以自己的哥才会让自己去沉睡。
帝歌一想到这一个可能,愤怒的对上冥醉墨冷漠的眸子。
“你别告诉我,你准备利用司徒蕴瑈接近他们。”
“是。”
他是要靠司徒蕴瑈接近南宫集团的那几个人,而司徒蕴瑈就是这件事的关键。
“冥醉墨她不是你交易的筹码,她是人,不是我们这种身份。你明知道南宫集团的那几个人是什么身份,要是蕴瑈跟他们牵扯上的话,那还会有命吗?”
“帝歌,他们跟我们一样。其实说白了,都牵扯到司徒蕴瑈。司徒蕴瑈的存在,只是为了唤醒你们的记忆。”
“什么意思?”
“蕴瑈是开启一切答案的钥匙,而设定这把钥匙的,就是我跟你。牵扯到这一切的人,都因为当年意外的事情,而失去了所以的记忆。”
“或许也可以说,元神受损。所以,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司徒蕴瑈接近大家。用她的身份,找回大家的记忆。而后面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这一切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如果不偏的话,也许还会有一个好的结果。
如果天不遂人愿的话,最后的结果只有毁灭。
他不想说,却又不能不说。
帝歌,如果你能记得一切的话,就应该知道。很多东西,是你做的比我狠。
“这些日子,不要出现在蕴瑈的身边。”
帝歌沉默了一下,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冥醉墨,最后转身离开。
冥醉墨看着帝歌离去的身影,微微的暗下了眸子。
帝歌,你可知道,其实你应该记得一切的。
只不过,你不相信雪歌已经不在了。所以,你封闭了自己的心。
如果你用心的去感觉一下的话,你就会发现,很多东西只不过是换了一个时空而已。
那些有关联的身影,其实还是慢慢的在聚集着。
转换了时空身份背景的,你就这般关上心门的来忘记一切。
帝歌,当年你又是用何种的心情去埋葬雪歌的?
司徒蕴瑈老不爽的拎着大包小包的,血白却一脸的春风满面的模样的拎着大包小包的跟在司徒蕴瑈的身边。
“蕴瑈,我们再去这家看看,好不好?”
血白站在那店门前,期待的看着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大包小包,这应该只要买一两套就行的。结果倒好,这血白要是一套套的穿起来的话,一个礼拜都用不着重复了。
这也就算了,结果他是连生活用品的,全都给自己买全了。
这模样,活像要在自己那里长住了不可。
瞧他说的多好听的,他要刷牙洗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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