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奶奶的,她写了很多,直到明信片都要写不下了,她才堪堪收笔。
将最后四张照片都塞进信封里,南南郑重将四封信递给店老板。
看着店老板将信封收好放起来,还有些没晃过神来。
霍景席牵起她的手,“走吧。”
“恩!”
俩人并肩,刚步出书店,迎面一个男人直接扑了上来,还没靠近,就被霍景席踹了一脚。
那人直接被踹得趴在地上,疼得脸都变形了,可立即爬起来,朝霍景席磕头,“首长,求求你,放过我儿子吧!”
南南一惊。
他儿子?
陈广新的父亲?
南南这才猛地想起昨晚离开听风前最后看见手脚被绑的陈广新。
至于陈广新为什么会被霍景席绑起来。
南南现在觉得好像没有那么简单了。
陈广新昨晚上的恐惧绝对不是装出来的,他是真的打心底里害怕霍景席,这样一个人,怎么还敢和霍景席对着干?
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他不过是被人当枪使罢了。
霍景席居高临下瞥着陈市长,“今晚,举办个晚会,放消息出去,我和我夫人都会参加。”
陈市长一愣,南南同样一愣,不明所以看着霍景席。
这是要搞事情了?
霍景席搂着南南越过陈市长,“至于陈广新,任何一个企图染指我夫人的人,都死不足惜。”
陈市长身子一软,整个人当即颓了下去,面如死灰。
“可谁叫我夫人心善,你儿子运气好,他不会死,但我也不会放过他。”陈市长回过身,想追上霍景席求求南南放过陈广新,但被杨里拦下来,“我建议陈市长现在立即去筹办晚会的事情,要是晚了,我可不知道爷生气起来会做些什么,明白?
”
陈市长当即如被人敲了一棍子,慌张道,“我现在就去准备,我立刻去!”
南南回头的时候只看见陈市长迫切离开的背影,小妻子紧了紧爷的手,“陈广新是怎么回事?”
“老崖的人找上他,要在听风楼拿下我。”
所以,昨晚上包厢外的打斗声,就是这么来的。
“他怎么敢?”
霍景席嗤笑道,“他的确不敢,但他不甘心,他身为市长之子作威作福了这么多年,以往都是踩在别人头上,现在被我踩在脚下,他怎么甘心?”
想起陈父,南南直摇头,“他倒是有个疼他的父亲。”
“要是真的疼,也就罢了。”霍景席眸眼斜睨,“等这边的事解决,父子俩我会一起收拾。”
南南不由好奇,“他做了什么了吗?”
男人捏了捏她的鼻尖,“你还是别知道的好,免得脏了耳朵……”
“那你又为什么要让他今晚弄个晚会?”
“你猜!”
南南没好气,“你猜我猜不猜?”
陈父的效率还是有的,一个小时后,为荼城霍首长夫妻接风洗尘的接风宴如阵龙卷风般的速度席卷榕心城整个上流圈。
一时间上流圈全炸开了锅。霍景席和南南盛装出席宴会时,几乎整个上流圈的人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