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罗超拉过顾言溪,立即打了一辆出租车,向华海市第一人民医院赶去。
来到医院,在顾言溪的带领下,两人直接来到了顾言溪父亲所在的病房。
病房里,一名明明年纪只有五十岁上下,看上去却像七十多岁老人的干瘦男子,正躺在病床~上陷入了昏迷。
病床的边上,是一名男性外科医生和一名坐在轮椅上的中年妇女。
罗超通过眉宇间容貌判断,干瘦男子和坐在轮椅上的中年妇女,就是顾言溪的父亲母亲。
那名外科医生见顾言溪回来了,问道,“顾小姐,你爸的手术费你带来了吗?”
“孙医生,我……”顾言溪欲言又止,转头把目光看向了罗超。
孙医生这下注意到了罗超,他露出一个道貌岸然的表情,“你是她的男朋友吗?还不赶紧去交钱,交晚了你老丈人的命就危险了。”
“呵呵。”罗超笑了笑,“你也知道突发性脑梗塞不能拖啊?我听你这话,怎么反倒还把延误治疗的锅,给扣在我们病人家属的身上了?”
“给钱看病,天经地义,医院又不是福利院!”孙医生冷着脸道。
“我看你也就知道什么叫给钱看病了,连最基本的医者仁心这四个字都忘了!”罗超不屑道。
“你别跟我废话,爱看不看,你们不交钱,我是不可能动手术的,到时候延误治疗,患者出了什么问题,那可不关我的事!”孙医生被罗超说得无言以对,只得再次用延误治疗来说事。
“哼,不用你动手术!”罗超三两步走到顾言溪父亲身边,抓过他的一只手,给他把起了脉。
只过了十几秒,罗超就对顾父的病情有了大概的判断,顾父的脑梗塞,必须立即得到治疗,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罗超掏出自己一直藏在手中的银针,用酒精消毒了一下,就准备对顾父进行针灸治疗。
可就在这个时候,孙医生却忽然上前,拦住了罗超。
“你是干什么的?你有行医资格证吗?你在我们医院给人看病,外一给人看死了,还赖在我们医院头上怎么办啊?”孙医生说的倒是句句在理。
其实,罗超是有行医资格证的,而且还是部队军医的资格证,只是情况危急,他根本没带在身上。
“我是部队军医,但我没带行医资格证!不过你放心,不管出了什么事,由我一个人扛着!”说罢,罗超再次举起银针。
“慢着!”孙医生再次出言阻拦,“不是我怀疑你部队军医的身份,只是我看你这拿出几根银针的样子,你不会是想用针灸治疗脑梗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