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穿着衣服的她就跟脱光了没有区别。
眼前的女子,发梢微湿,披散在肩头,裸露在外的肌肤白里透着粉润,如粉色珍珠一般,闪着温润的光芒。
时寒洛黑眸微沉,性·感的喉结本能地上下滑动了一下。
慕云希抬眼觑了男人一眼,下意识地抬手紧了紧浴袍。
“你怎么来了?”瞥开眼,她问。
一句随意的话,立刻将时寒洛惹怒。
他伸手揽住她的腰就将她拽进了怀里,慕云希的头砰地一下砸在他的胸膛上,翘挺的琼鼻都疼酸了,眼眶中本能地浮起了一层薄雾。
被鼻子疼出来的。
“别的男人都能来,就我不能来是吧?”
他伸手勾着她的下巴,慕云希不想和他对视,立刻将头侧开。
嘴角却勾起一抹嘲弄,“不是你叫的我滚吗?”
画外之音就是,你既然叫我滚了,那你现在却主动来找我,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呵呵……”时寒洛呵呵一笑,眼底,却无任何的笑意。
“要不是今晚偶然的遇见,我都还不知道我买来的女人,居然在别的男人的车上和别的男人嬉笑逗闹呢?”时寒洛将她的下巴勾过去,迫使慕云希和她对视。
“我突然觉得,我之前的想法错了,将你撵走,最亏的还不是我!既然是买来玩的女人,你就要时刻做好你该做的事情,时刻履行作为情·人该履行的义务!”
说着,他突然拽着她就往卧房大步走去。
刚刚铺好还未睡过的床铺,时寒洛一甩手,就将她扔了上去。
“你要做什么?”
慕云希立刻曲着腿往后缩,手臂曲着压·在床上,将自己弯曲成一个防备的状态。
男人嗤笑一声,“你这是在明知故问吗?”
话落,他抬手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衫扣子,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明亮的灯光下如玉,他深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里面一抹轻嘲的笑意,极具恶趣味地欣赏着她此刻脸颊上浮现的恐惧。
想到之前很多次他的残忍,想到他这这一阵子对自己阴晴不定的脾气,慕云希就本能地全身轻颤。
却极力掩饰自己的情绪。
极力和他商量,“时寒洛,你……你别这样!”
“我别怎样?”男人挑了挑眉头,唇角一抹邪笑扬起。
慕云希别过头,声音却显得完全没有了底气。
“是你叫我滚的!现在却突然闯入我的家,这是做什么?”
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显然触到了男人的怒点。
他长腿抬起,单膝跪在床沿,倾身过去,大掌立刻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巴。
一双黑眸幽幽似要看进她的心底深处。
“慕云希,是我叫你滚的,但是,我想要你的时候,你却不能拒绝!我叫你滚你就必须滚,我叫过来你就必须过来!”
她脸色非常不好看,牵强地扯了扯唇瓣,和他直视,“时寒洛,你太霸道了!我又不是你家养的狗!”
男人一声轻笑:“呵呵,有区别吗?不过都是玩物而已!既然你让我不爽,你就该承受我的怒气!”
下一刻,她的唇便被狠狠地吻住,带着惩罚的意味。
忽然,他又放开她。
目光极尽侵略地扫视着她。
“我看你这几天和顾之景打得火热嘛!真不敢想象,要是我没有刚好遇到你们,是不是现在躺你床上的就是他了,呵呵……”
“时寒洛,你别把每个人都想得和你一样!”想到之前她邀请顾之景来坐坐,顾之景为了维护她的名誉都不愿意,现在这个男人却这样说,她怎么可能允许他侮辱顾之景!
“我怎样?是这样吗?”
忽然袭来的攻势,慕云希的一张脸瞬间惨白了下去。
他浑身怒气飙升,不想再从她口中听到任何让他不舒服的话,所以,他只能让她根本没有那么余力去说话了!
她的浴袍被男人大掌扯开扔在地上,刚刚沐浴过后的肌肤光滑细嫩,而男人的动作显然辣手摧花,随着他一寸寸的侵略,她疼得想哭。
慕云希咬紧了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黑亮的眸子里浮起一抹水雾,却含在眼眶中没有落下。
目光虚浮在头顶的天花板上,脑袋里昏昏沉沉的,累极之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一切还没有结束。
她却有一股恍如隔世的错觉。
她虚弱地抬起手推他的胸膛,“疼……”
眼中的泪水终于落下,她抽泣得止不住。
“呵呵,醒了?”他却低沉一笑,忽然,伸出手在她眼角楷了一下,修长的指尖,显然粘到了一滴眼泪。
他看着嗤笑,“怎么哭了呢?很委屈吗?应该不会吧?在别墅里,我可是听见你口口声声地说我们我买你卖,到时候银货两讫的啊!”
“既然是卖的,才这么点动作,就受不了吗?”
慕云希的脸色煞白,连一向粉润的唇都染上了一层惨白,她疼得咬牙,额头上的冷汗浸出,在饱·满的额头上布了一层。
一直看着她的那双眸子里,不易察觉地闪过一抹懊恼。
可是,却仿佛为了掩饰这一抹情绪一样,紧接着,他的动作却更狠。
终于承受不住,不知道什么时候,慕云希终于在男人的动作下,疼得再次晕了过去。
见她晕了,男人薄唇微抿,才恍悟地结束了。
垂眼的那一刻,却被白色被单上的一抹猩红刺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