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于导师和徒弟的关系,更像合作者。
姒癸反而更容易接受合作的关系。
毕竟谁都不想如牵线木偶一般受人摆布的生活,他也不例外。
所以不用祭坛提出,等天帝权柄转出去之后,他会试着请祭坛从他脑海深处移驾。
若只是一件宝物,哪怕产生了灵智,待在脑海里都不算什么。
可换作是个人或者其他生灵,那就有点隔应了。
祭坛淡然道:“好好巩固修为,那一日不会太远。”
说完朝沉寂了下去。
“禹皇先祖!”
大宗正眼睁睁看着禹皇灰飞烟灭,发出凄厉的叫声。
“陛下,禹皇先祖固然有错,但他罪不至死啊!”
虽然大宗正是站在姒癸一方的,一度在禹皇面前替他求情,可禹皇对大夏而言的象征意义不可谓不重,怎么就这般轻易陨落?
姒癸脸色不变,淡然道:“他不是禹皇先祖,大宗正莫要被他骗了。”
思来想去,姒癸要是回答要杀禹皇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极为不妥。
不仅没办法洗清嫌疑,反而像是在故意替自己开脱,更加容易引起大宗正这位老人的反感。
毕竟后土和禹皇素不相识无冤无仇,除了受姒癸暗示或指使,根本没有杀人动机。
解释不清楚的,还不如说个善意的谎言。
见姒癸说的这般笃定,大宗正不由陷入自我怀疑,难道对方真的是他人假扮的?
没有证据的他只好不了了之。
姒癸及时转移话题:“对了,本皇离开这段时间,阳邑可安好?”
大宗正拱手道:“回禀陛下,除假扮禹皇之人曾引起一阵骚乱以外,一切安好,各大部族至今安分守己,不敢做半点出格之事,生怕失去晋升巫神境的资格。”
姒癸闻言又是一阵恍然,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曾几何时,巫神境是他奋力追赶的境界,如今他一根手指头都能碾死一堆。
变化太快的,根本没给他足够的时间巩固修为,在一群准圣当中,他恐怕是比较垫底的存在。
毕竟积累不足。
感叹过后,姒癸交代道:“劳烦大宗正挑选一些重要的事项供本皇查阅。”
大宗正点头应道:“老臣这就去办。”
……
匆匆数月转眼即逝,姒癸难得过上一阵松弛的生活。
他每日花半个时辰批阅奏折,其余时间不是巩固暴增的修为,就是在九州逛逛查看民情,上山林中狩猎。
直到一名气度非凡的道人找到他:“可是姒癸师侄当面?”
姒癸连忙应道:“正是在下,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道人淡笑道:“贫道玄都,忝为人教圣人座下弟子,奉命前来通知师侄一件事。”
姒癸学着道人的手势,稽首一礼:“师侄拜见玄都师伯,敢问何事劳烦师伯跑这一趟?”
玄都淡然道:“贫道老师,亦是师侄的师伯祖太上圣人让贫道传信于你,天庭已立在三十天,良辰吉日已定,请师侄于壬午月辛丑日前往,举行登位大典。”
壬午月辛丑日?
姒癸粗略一算:“似乎正好在一个月之后?”
玄都微微颔首:“没错,正是一个月以后,请师侄莫要误了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