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了二楼,坐在隔间之处,正巧可以看到整个聚贤居一层大厅之内的所有情况,瞧着底下坐的密密麻麻的人,轻声开口问道。
“安生的很,最近聚贤居的人,比往日还要多得多,现在想要进咱们的门儿,都要提前预约好世间,方有位置。”韦庭君道。
“那个人,怎么这么眼熟?”
白茯苓眼尖,瞧见大厅之中,最角落一处,正端坐着一个青衣男子,正独自一人喝着茶,一边静静观察着周围,不似周围的人和人讨论的火热,自己到独树一隅,自成风景。
聚贤居的门口,已经被一群姑娘围了个水泄不通,全都在朝着屋子之内,陆风眠所在的位置上瞧着,一边娇羞的热切讨论着什么。
“奥,这个人,就是那日来的陆风眠,自从那日之后,他便每天都早早的过来,点上一壶热茶,一坐就是一整天,也不讨论什么,只静静的端坐在那儿,奇怪的很。”
白茯苓摸了摸下巴,瞧着陆风眠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也不像是来混吃混喝的。可他这个样子,究竟是要做什么?
“要不要把他赶出去?”韦庭君提议道。
“不用。来者是客,人并未惹是生非,我们何来赶人的理由,既然他想呆在这里,那就让他呆着吧。时刻注意着,他究竟想要做什么。有什么动向,及时通知我。”
白茯苓沉声说道,深深望着陆风眠,似乎想要看清楚,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好。”韦庭君道。
此时此刻,后宫。
“母后!辰誉那个病秧子,今儿早朝议事的时候,只不过随意的说了几句,父皇竟然认可了他的想法,实在可恨!我只不过辩解了几句,父皇竟然狠狠的呵斥了我!”
辰辛坐在皇后白艳的身边,一边愤愤的抱怨着,一边委屈的望着自己的母后。
白艳皱了皱眉,沉声道:“竟然如此……前几日,我手上的人手刚刚损失大半,看来,不加紧防备是不行了。若是辰誉的势头起来,怕是以后对付起来,会更加艰难的。”
“母后想怎么做?”辰辛低声问道。
白艳柳眉一竖,侧身靠在辰辛的耳旁,一番耳语之后,辰辛嘴角一翘,狠狠说道:“还是母妃想的周到。”
这边的辰誉,早就料想到了自己若是风头过剩,太子和皇后的人,定然会盯上自己,于是便对外称病,声称自己的病情忽的又恶化了起来,张贴告示,四处寻求名医。
“誉儿又病了?”皇后合上奏折,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沉声问道。
“是,三皇子府上的人,连夜急急贴出了告示,重金寻求名医。”
公公连忙将备好的解乏汤,递到了辰牧的面前,轻声回应道。
“派人下去,替誉儿多找几个御医。再送些名贵的药材去三皇子府上。”辰牧吩咐道。
“是。”公公一收拂尘,正欲下去传话,却忽的被辰牧叫住:“顺便差人下去,好好查一查,当年誉儿母妃的事儿。”
辰牧抬手,重新将桌子上的奏折拾起,翻开。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