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爹爹和娘亲,已经过世了。
从白茯苓的口中听到这句话,洪之韫只觉如同一记惊雷般,狠狠地砸在了自己的心头。
“什么……呵呵,你开玩笑的吧?”洪之韫不敢相信,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来,望着白茯苓,再一次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在骗我?快点告诉我实话,他们两个到底在哪里?我还有话要问他们呢。”
白茯苓的眼眸暗了暗,抬眼瞧着洪之韫,再一次开口,轻声道:“我从未见过我娘亲的模样,只是听爹爹寥寥提起几次,说我娘亲心灵手巧,聪慧伶俐。可却在生我的时候,难产而死。”
听到白茯苓这么说,洪之韫再也忍不住,双眼通红的望着白茯苓,半晌,才颤抖着语气哽咽问道:“你爹白实华呢?他又为何……”
“我爹……”白茯苓提到爹爹,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可仍旧坚强的咬着牙,不允许自己落下泪来,狠狠道:“我爹,是被人陷害而死的。”
洪之韫听罢,心头大惊,颤抖着不可置信的开口问道:“怎么会这样……你爹那么好的人,为何会遭此毒手?可是得罪了谁?”
白茯苓抿唇,思绪飘回到几月之前。
“那日凌晨,天还未亮,宫里就派来人来传话,让爹爹进宫接诊。我爹爹想也没想,只带了药童就出了府,赶去宫中诊治了。我那天睡得早些,第二天醒来之后,才知道是惠妃娘娘的肚子又出了事情。之后爹爹便杳无音讯了。三日后才传来消息,说是爹爹已经被杖毙在宫中了。理由是……惠妃娘娘喝了爹爹开的药,小产而死。”
“不可能!”洪之韫一拍桌子,气愤的站起了身来,满腔怒火熊熊的在心中燃烧,怒道:“你爹的医术极高,绝不可能开出会害人小产的方子来!这件事情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白茯苓听罢,眸色暗了暗,双手紧紧的攥着衣角,咬牙道:“我又何曾不知?可即便是知道有人陷害我爹爹,却也没有确实的证据和线索,能够查出究竟幕后黑手是谁。”
白茯苓语毕,伸手将衣兜之中的玉佩掏了出来,递到了洪之韫的面前,叹了口气:“爹爹留下来的唯一的线索,就是这个。这是他一直以来,最为珍视的东西。”
洪之韫接过玉佩,握在手中来回摩挲着,回想起前尘往事,心中伤心难过,眼泪噼里啪啦的落下来,一张老脸哭的通红通红的,红着眼眶望着白茯苓,哽咽道:“这玉佩,是你娘亲赠与你爹爹的定情信物,他岂能不珍视?”
“竟真是娘亲留下的东西……”白茯苓失神,喃喃道。
“是啊。你爹爹和你娘亲,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们俩的感情,真的很让人羡慕。”
洪之韫将手中的玉佩,小心翼翼的交还给白茯苓,嘱咐道:“这玉佩一定要收好了,千万不可让歹人夺了去。你爹爹既然将玉佩留给你,看来这其中的线索,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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