惆怅。
“小姐为何叹气?”冬儿端着洗簌用具进来,将拧干的帕子递到左琴瑟手中。
左琴瑟看了看那锈迹斑斑的铁盆,和手中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的帕子,再度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这生活,真特么太悲惨了好么?
将军夫人和小姐在将军府住偏方,过着下人般的凄惨生活,而左商和陈凤纭一家却鸠占鹊巢住在了高大上的正房,享受着本该属于她左琴瑟的锦衣玉食,怎么想怎么不甘!
左琴瑟胡乱将帕子扔在脸上,仰头思考着怎么在这异世混得风生水起、帅哥如云时,冬儿却忽然惊咦了一声。
“小姐,你的血玉呢?”
“什么血玉?”
冬儿连连翻着左琴瑟衣衫,“就是你从小带着的那块血玉啊,上面还刻有你的名字呢。”
左琴瑟拿下脸上的帕子,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块东西。
她唔了一声,“哦,那个玉啊,好像丢了。
“丢了?”
冬儿急了,“那可是你跟七王爷的订婚信物,怎么能丢呢。”
左琴瑟嚯的坐了起来,“跟谁的订婚信物?”
“七王爷啊。”
左琴瑟的脸唰的一下变得苍白,想起昨日她亲过的那块烧疤,她颤抖道:“就是那个东汉皇朝第一丑王爷南宫极?”
冬儿点点头,“小姐和七王爷从小就有婚约,只等小姐及笄后就可成婚了。”
“绝对不行!”
左琴瑟瞬间跳了起来,这具身子现在十四岁,还有半年就及笄了,她才不要嫁给那个丑王爷。
她的理想可是阅遍天下美男,怎么能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
更何况还是一棵长得如此歪瓜裂枣的树!
不行,得想办法毁了这桩婚约。
“冬儿,去拿纸笔来。”
冬儿虽不解小姐为何突然如此紧张,但还是依命准备好了纸墨。
只见左琴瑟站桌前唰唰唰几笔,便满意地将写好的纸笺折叠好。
冬儿好奇,“小姐,你写的什么?”
“休书啊!”
左琴瑟眉开眼笑地将休书装封后,揣进口袋便朝门外走去。
冬儿被她惊住了,好半天才追上去,“小姐,你写休书做什么?”
“当然是休了南宫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