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极刑的并不是别人,正是下午在地下车库与许欢颜大打了一场的两个流氓。
不过他们的老大显然不在其中,他们两个只是小喽啰而已。
下午被那个娘们收拾了一顿,他们老大突然凭空消失了。他们被那娘们打了个半死,药才擦到一半就被一群黑衣保镖光天化日之下劫持到这里。
等着他们的是痛不欲生的酷刑跟无边的绝望。
厉少璟漫不经心的目光落到开口求饶的男人身上,“哪只手……”
“手?大哥,我们哪里还有手能动弹?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们吧!再继续下去,我们就真没命了!”
一地猩红,全是从他们身体里流出去的血。
“哪只手!”声音陡然一沉,狠戾的杀气顿时倾泻而出,阴森的审讯室更加冰冷刺骨。
“左手左手!”
旁边身材略微胖些的男人灵机一动,立刻抢着回答。
干瘦男人不解的看着同伴,什么左手右手的?
“剁了他的左手。”
牧袁冷哼,指着答“左手”的男人命令道。
“至于他……”目光落到干瘦男人身上,牧袁为难了。他捉摸不透老大的心思,但是有一点牧袁知道,干瘦男人肯定没活路。
“全剁了。”
云淡风轻的话语落下,厉少璟深邃的眸子里不染丝毫情绪,清冷的可怕。
“听到了没?全剁了。”
牧袁又指挥着干瘦男人旁边的保镖动作起来。
微胖男人猛地尖叫出声,血淋淋的左手从手腕处砍断,“嘭”的一声掉到地上,滚了几滚,刚好落到了干瘦男人面前。
被砍手后微胖男人的气息更加微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干瘦男人此时终于明白他问的哪只手是什么意思了,碰了那个娘们的手!
“大哥!我没碰她,一下都没碰!那位小姐身手极好,我根本无法近她的身!是我们老大趁着她动不了的时候偷袭她,才重重给了她一拳,否则我们三个早就被撂倒了!”
死到临头,干瘦男人哪里还敢藏着掖着。
有什么话他都立刻交代清楚,再也不敢有任何隐瞒。
不过饶是他态度良好,两个保镖还是将他从锁链里放了下来,然后任由他重重摔在地上。
他们手里白晃晃的砍刀眼看着就要落到他双手的手腕处,干瘦男人惊呼着闭上眼睛。
“不要不要啊!”
“等等。”
厉少璟低沉醇厚的声音骤然响起,干瘦男人立刻看到了希望,昂着头满眼期盼的看着皮椅上撒旦般可怕的男人。
“帝少。”
保镖们握着刀的手俱是一停,倍感疑惑。
“我说的是……全剁了。你们的耳朵,聋了?”
全剁了?
牧袁狠狠的为干瘦男人擦了把冷汗,这货摊上事儿了,摊上大事儿了!
“遵命,帝少。”
保镖们为了保住自己的耳朵,闪着寒光的砍刀毫不犹豫的落到男人的身体上。
地狱般的鬼哭狼嚎声响起,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弱了,再也听不到。不过刀刃与碎肉不断摩擦的声音却一直萦绕在耳畔。
皮椅中的男人似乎突然来了兴致,双手交叠在膝上,认真欣赏起眼前这场血腥的饕餮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