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管她跟伽罗是否有关系,这件事情都不应该牵扯到无辜的许欢颜身上。
她暂时还不是他的女人,更没有权利与他一起承受他过去的恩怨情仇。
“不领情算了,你死了我会帮你收尸的。”
看在他救过自己一次的份上,许欢颜也不再与他僵持不下。
走就走,她还懒得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呢!
许欢颜前脚刚走,身后就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她回头,马路前方半空中漂浮着青色的浓烟。爆炸,浓烟……
暗叫一声“不好”,她立刻改变了不多管闲事的想法,急忙奔向她才离开不久的公路。
高速公路上没有其他路过的车辆,唯有片刻前她坐过的那辆保时捷还在冒着烟。
许欢颜冲上去想要踹开车门,不过变形的车门已经不是许欢颜能够踹开的了。
“季漠!季漠,你个蠢货,为什么不跟我走!”
之前她就劝季漠跟她离开,可是这个家伙却死活不肯。现在他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许欢颜心道,若不是季漠固执又大男子主义,现在他们两个已经可以逃出生天了。
“女人,你在叫谁?”
男人沙哑的声音中夹杂着十足的疲惫,他能在这种急转直下的情况下从车里及时滚出来,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季漠?”
听到身后响起的熟悉声音,许欢颜慢慢转身,然后看到了季漠那张欠揍的脸。
虽然脸上布满了灰尘,他依然一副轻浮的模样。
“女人,你不舍得我死……对吧?方才装出一副冷漠的样子,转身离开后不还是回来了?”
许欢颜的心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冰冷,或者说,她一直都是个无法冷下心来的人。
许欢颜见季漠身上也没什么明显的伤口,顿时气急败坏起来,“你是不是想吓死我?刚才你看到我过来踹车,怎么不拦着我?看着我像小丑一样疯了似的找你,你很过瘾吧?”
“女人,别哭。”
心下突然一沉,连季漠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当他看到许欢颜掉泪的时候,他的心会这么痛,痛到无法呼吸。
他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的眼泪,哪怕她是因为别人而哭。
许欢颜也没意识到自己竟然因为恐惧失去季漠而落泪,她茫然的伸手拭去眼角的泪滴,后知后觉,“我……为什么会哭?”
当她透过半空中的滚滚浓烟想象发生在季漠身上的危险时,她就情不自禁的跑了回来。
并非她对季漠有什么超乎同学的关系,而是她的心里只要一想到季漠会死,她的心就突然无法控制的痛。
这种痛由心而发,痛心蚀骨。
就像当年失去辰辰时一样,那种感觉许欢颜这辈子都不想再体会了。
“女人,不要再自欺欺人了。那对我的感觉远不是你想象的那么无情。”
她对他是有感觉的,不然她不会因为自己遇难茫然哭泣。
“你做梦!”许欢颜怒。
“没错,你确实是在做梦。漠是我一个人的,一直都是!”
蓦地,一道尖锐的女声从身后响起,带着浓浓的嫉妒。
“你……”
她可没承认自己对季漠有什么超乎常人的感情,季漠身边这些女人的想象力能不能再丰富一些?可不是每个女人都会认为季漠是宝贝。
在许欢颜眼中,季漠不过是个靠家世,靠父母,自大又轻浮的富二代或权二代。
他在自己这里跟二叔没有半点可比性。
许欢颜嫌弃的反应直接落入了那个尖锐女声的女人眼中,她有瞬间的不解,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你就是亲爱的还处在保鲜期的女票?”
还处在新鲜期?听完这句话,许欢颜眉尖微挑。
厉少璟驱车赶到,入目之处却是一片废物。
“我/擦,在这里都敢动手?老大,看来对方不简单。”
抓走许欢颜的或许是她的同班同学,不过现在劫走他们两个人的却绝对不是那个季漠了。
但凡有点常识的人都不会在帝哈高速上弄出这么大的动静,看着现场一片狼藉,牧袁已经无法想象事发当时的情形了。
“牧袁,查。”
厉少璟冷眼看着前方的报废保时捷,没有丝毫慌乱。似乎片刻前还因为许欢颜焦急无方的男人瞬间就有了动力。
牧袁小心翼翼的抬头,问道,“老大,那现在不担心臭丫头吗?”
按理说老大现在应该发飙了才对,怎么反而冷静如斯?
厉少璟目光倏然一寒,“怎么,你想爷把你扔到非洲去?”
其实心底里还是担心阿颜那丫头,不过……那个掉落在废弃车身上的旗帜符号……
“不想不想。老大,您就别动不动拿非洲那苦差事吓唬我了行吗?”
老大总是拿那个非洲的差事吓唬他,却从没真把他扔到非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