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楼梯的旋转后,隐约能听到楼上传来的嘈杂声响,似乎还夹带着诡异的音乐旋律。
六人低语商议一番,纷纷遗憾手中已经没有烤鹅,这么好的替死鬼到哪里找。
一行人怕弄出声响,几乎匍匐着爬至楼梯尽头,还未探头,就在巨大的嘈杂声中冲的晕头转向。
“最糟糕的酒吧也比这里清静一百倍。”安伯捂着耳朵嘟囔着低声抱怨道。
科瑞尔回头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竖起食指做出一个禁音的动作。
第二层的入口处就在前方,亚雷先是伸出斧头,没有反应,接着大力挥了一挥,还是没有反应。他干脆直接把斧子从入口丢了进去,自己立马缩回了楼梯内,直到重斧落声传回来,还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这时戴恩奇灵机一动,他轻轻拍了拍安伯背后的画框,低声道:
“或许,我们可以问一问神奇的油画。”
“我想,它们大概不会说实话。”凯茜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这么做的话,或许能有助它们认清现实……”科瑞尔从墙壁上拔下了一根蜡烛。
亚雷点了点头,走到一副中年男子的半身像下,伸出两根手指,做出凶神恶煞的表情:
“上面是什么东西?”
画中的中年男子露出了恐惧的神情,犹豫着不敢说话,直到科瑞尔将蜡烛捧到一旁,才哆嗦着尖叫道:
“舞会!舞会!”
“什么舞会,说清楚点。”亚雷连忙追问,一边科瑞尔顺势晃了晃手中的蜡烛。
画中男子吓得上蹿下跳,似乎碍于智力,只能不断尖叫着“舞会”的字样。
科瑞尔大步上前,好不犹豫的将画框点燃,冷冷注视着画中男子惨嚎着化为灰烬。
然后二人又走向了另一幅画……
接连问过四处之后,他们得到的答案依然一样,直到凯茜祈求着阻止了科瑞尔,剩下的油画才得以免遭厄运。
“你们不觉得,这个音乐的旋律,有些熟悉吗?”
贝蒂低头倾听了一忽儿,然后身体突然哆嗦起来,她抬起惨白的脸,咬着嘴唇道:
“我祖父去世的时候,随行葬礼乐队奏的就是这个旋律。”
“这只是妖精的恶趣味!”亚雷走到贝蒂身旁,在她的耳边低声的道:
“不要怕,我们一定会活着回去。”
“嗯……”贝蒂眸子微微湿润,低着头,缓缓镇定下来。
“咳咳。”科瑞尔清咳了一下,缓和了一下有点尴尬的气氛:
“这样等下去不是办法,亚雷和我一起去探探路。我倒要看看,究竟有什么古怪。”
二人轻手轻脚爬到出口,一左一右探头看去。
穹顶是一盏巨大的吊灯,置满五颜六色的蜡烛,沿着顺时针方向缓缓转动。地板铺满花瓣,一群打扮光鲜亮丽的舞者,正随着音乐的旋律缓缓踱步,空气中弥漫着酒精的味道。
科瑞尔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现世,正身处一个大型聚会的入场口,之前的经历都是错觉。
“这些人为什么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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