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徐清没耐心再解释了,直接站在门前冷声说道:
“陈德虎,昨天晚上没杀你,是你逃得早。
我数三声,你要是不开……”
话说到一半,只听房门“呼啦”一声响,陈德虎立刻开了房门,满脸堆笑的请徐清进屋说话。
徐清坐在客房的单人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抽烟,陈德虎和赵辉二人像两名挨罚的小学生,站得笔直,耷拉着脑袋,不敢说话。
“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不露面?”徐清吐着烟圈问道。
陈德虎怯生生的抬头看了徐清一眼后,忙低头回道:
“回徐爷的话,陈某有自知之明,知道昨天晚上露面必死无疑。
我不敢坏了您的好事,所以就偷偷跑出来了。”
“不对啊。你可是陈齐国供奉的高手,又是陈海的师父,据说还是陈龙的五叔,你怎么就狠心撇下他们不管?”
陈德虎脸上十分尴尬的挠挠头:
“陈齐国待我是不错,可是他儿子陈龙眼里哪还有我这个五叔?
我知道他另外请了三个人来,就是想敲打我。
我早就想透了,陈齐国一死,这陈家就没我立脚的地儿了。”
“我原来打算能混一天是一天,如今大难临头各自飞,人之常情啊。
我这些天也不是白拿他的钱,没少替他们做见不得人的事。”
“至于我徒弟陈海,我也是没办法。我冷不丁的一走了之,万一陈齐国侥幸活、活了下来,我不就亏大发了?
让陈海留在那里当我的分身,如果姓陈的死了,我自然走得潇洒。
可万一、万一像我之前担心的,我还可以光明正大的回去,继续留在陈家拿钱过日子。”
徐清听完后笑道:“想不到你长得挺粗糙,心思还挺细。”
“生活所迫,生活所迫。”
徐清又好奇的问道:“咱俩没有交过手,你又有什么怕的?说不定你把我打死了,陈家不就更看得起你了吗?”
陈德虎擦着脑袋上的虚汗解释道:
“陈海的身手我最清楚,昨天你一拳就能把他打出内伤。
实力肯定在我之上,我总不能留在那里……等死吧?
徐爷,我之前做得事,都是陈齐国那老不死的逼我做的。
你大人有大量,就别和我一般见识了,饶我一命吧!”
徐清冷笑道:“能不能活命,全看你现在的表现。
我先问你几个问题,当年陈齐国靠着出卖一对夫妇而在江川站稳脚跟的事,你清楚吗?”
“我听陈齐国一次酒醉后偶然提过几句。
怎么?徐爷你也关心这事?”
徐清未置可否,又问道:“他说把线索给了一个神秘人,你知道那人身份吗?还有为什么要找那对夫妇?”
陈德虎的脸色顿时变得复杂起来,看了看身旁的赵辉。
后者精得像猴一样,马上主动说要去楼下望风等着徐清。直到屋里只剩下两人时,陈德虎才犹犹豫豫的说道:“这事说来话长,徐爷一定要替我保密,要是被人知道我泄密,我只怕当天晚上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