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有四五名弟子被冻得感冒了,没法再去训练了。
徐清则一大早就起了床,沿着训练场跑步,等到别人都醒了,他已经跑了十几圈了。
“妈 的,这小子看来很屌啊!”昨天起哄的弟子,看到跑步的徐清,擦着鼻涕骂道。
“许哥,他那是当众煞你的威风啊!咱观里谁不知道你和冯哥是扛把子啊。”一个跟班同样擦着鼻涕奉承道。
“主要冯哥下山办事去了,等他回来,你俩一起教训这小子,保管让他跪着喊爸爸。”另一名跟班也陪笑道。
这时,胡安看到徐清在跑步,便招手喊他去食堂吃饭。
徐清则借着二人同行的机会,向他打听起昨天那帮人的情况。
被称为许哥的弟子,叫许藤之,是一个富家子弟,不是苏省本地人,但因为家人和苏省一位大佬交好,所以在一众本地弟子中,相当吃得开。
再加上这家伙舍得花钱,底子也好,身手排得上观中前几位了,平常带着一帮跟班弟子,俨然是“念云老大,他老二”的态势。
但实际上,他也不过是徐清的四十三师兄而已。
至于他们说得另一位冯哥,则更加了得,虽然是某个大族的偏远分支,但是那位冯哥底子比许藤之更好,乃是天生的练武奇材。
冯哥进入道观后,由念云道人亲自带了几年,身手精进迅速,据说甚至已经练出了内力,在观中武艺排名第一!
因为冯哥家里条件一般,许哥平常没事就花钱请他吃喝玩乐,两个人关系好起来以后,许哥在弟子中做事更加没有顾忌了。
平常那些老实的弟子,都成了许哥的专用仆人,洗衣服、打饭、跑腿,各种杂活都要干。
别看胡安比许哥大了快十岁,但因为生性纯朴,平常主要是钻研道家经文,不怎么修习拳脚,所以也被许哥欺负的很厉害。
徐清听到这里,好奇的问道:“这些事,念云师父不知道吗?他怎么会放纵这些家伙如此胡来?”
在徐清的认知中,以念云道长那般的智慧和心境,观中不可能会出现这样的事。
“师父他老人家平常把观中事务,交给了安朋大师兄管理。大师兄又要接待前来的香客,所以藤之师弟虽然欺负人,但毕竟没有闹得太凶,也没人去向师父说。”
“不过,我曾经向师父反映过一次,但师父却只是笑了笑,摆摆手让我不再提这件事。我就只好也不理会了。”
胡安的解释,让徐清更加好奇了,念云真人这到底唱得哪一出?
他又追问道:“难道你们没有想办法反抗一下吗?”
“又不是什么大事,我洗一件也是洗,打饭终究要跑一趟。顺手帮他,不要紧的。”
“再说,师父教过我,做人做事,要心无杂念。俗世虽扰,但不失为一种修行和历练。”
“我如果不能在这些事中处之泰然,又如何追随师父他老人家呢?”
徐清被胡安这种随遇而安的态度给惊呆了,但看看对方说话的表情,又不是像在开玩笑,只好无奈的笑了笑。
到了食堂,胡安果然一下子买了五份饭,徐清看他掏出一沓子零钱,不禁问道:“他们打饭也不给你钱吗?”
胡安憨厚的笑了笑:“观里每个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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