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都有哪些瓦匠答应了给陈家班搭台子?!”
杨成虎阴声问道。
东山狐了几个名字后,杨成虎阴笑两声,“好!好好!这几个人给本大爷记下了,今儿下午咱们去拜访拜访!”
东山狐听到杨成虎语气中的杀意,眉头一皱,想了想还是劝解道:“少爷,这几人虽是微不足道的人物,但他们却也在黑狼的庇佑之下,咱们上门找他们麻烦,我怕情理上不过去。”
“怎么?你现在害怕那头没了牙齿的黑狼?”
东山狐摇摇头,“不是怕了黑狼,而是现在不应多招惹是非,黑狼的事待到主簿大人安排好之后,自然会收拾他,若是现在咱们贸然出手,恐会大乱主簿大人的安排!”
杨成虎听到“主簿”二字,顿时冷静了不少。
尚主簿现在可是他们杨家努力巴结的对象,想要完成独霸地下势力的宏愿也要靠尚主簿才能实现,毕竟李典史也非善于之辈,在他支持下的黑狼,杨家想要斗倒无疑是痴心妄想!
杨成虎也知道尚主簿的厉害,自不敢再多言语,只是暗恨的点点头,算是应了下来。
陈家班新的戏台子很快就开建了,但是在刚刚选好地址后,就受到了附近的泼皮骚扰,因为林放直接就将他设计的简陋版“剧院”放在了杨家戏台的对面!
如此挑衅的选址,杨成虎怎能忍受,所以还未开建,杨成虎便领着人前来寻事,问也不问就将在现场的匠人和卓镰毒打一顿。
杨成虎虽然弃了上门找工匠们的麻烦,但在自己地盘教训几个匠人却也无人能指责他,至于卓镰,不知怎得,今日出门竟然没有带上任何一个佣兵。
还好此时是白,人多口杂,他也不敢闹出太大动静,卓镰几人受的伤也不算重。
但这件事影响却不,陈家班的人再次被人围殴的消息不胫而走,百姓们议论纷纷,有的摇头叹息,暗自埋怨陈家班不识趣,非要与杨家作对,还有的人为此暗自着急,自从看了陈家班没有杂耍没有任何曲子的新戏后,他们对往日里看的那些所谓的戏,竟生出一种厌烦之感,他们只想看陈家班的新戏。
前几日不是有消息,陈家班正在准备新节目么?众人可是都记着呢,但现在戏台子一直建不起来,杨家的戏台又不给陈家班用,这可急坏了一众人。
不过面对颇有势力又与市井泼皮牵连深深的杨家,寻常百姓也只敢私底下议论而已,真让他们出头,那是绝无可能的!
一切还是要靠陈家班自己。
接连几日,陈家班的人似乎完全不吸取教训,每日都会让人到选好的地方丈量土地,一副马上要动工的样子,杨成虎也总是不厌其烦的领着恶奴和泼皮,将人打一顿了事,附近的百姓似乎对这一幕已经习以为常。
“奇怪,这些工匠以前怎得没有见过,可又觉得有些眼熟。”
杨成虎身边一个泼皮嘀咕一声,也没有引起杨成虎的注意,就算他听到,也只会冷笑一声:“管他是谁,打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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