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兄,不如你我二人先行一步,留他一人再次【细细】品尝如何?”
道细细二字之时,罗公子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对面之人。
木公子看了一眼苏公子,又看了看不紧不慢的苏公子,一脸无奈,犹豫半道,“罢了罢了,咱们就在此等候便是,这热闹不看也好。”
他心中清楚,苏兄虽然嘴上不,但心里肯定是不愿意他们去凑热闹的,还是去衙门那里,所以才这般惺惺作态的吧。
罗公子闻言,有些失望的摇摇头,可惜道:“好像衙门已经传出来消息了!咱们的常青坐堂审案了!”
“哦?怎么?”
木公子好奇的问道。
罗公子闭目倾听片刻,道:“好像是一位姓卓的老板,状告杨家买凶杀人纵火,还有,咦?”
“怎么了?”木公子听到一声轻咦,立刻问道。
罗公子美玉般的面庞上绽放出一丝轻笑,“这位卓老板倒是胆子不,除了要高杨家,还要状告本县主簿与杨家勾连,百般庇护杨家行凶作恶,佩服佩服,这位卓老板似乎只是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年。”
“民告官?岂不是要先挨上一顿板子?”
木公子诧异道。
这时,另一边的苏公子突然插言道:“朝廷律法有言:民告官,无论是否属实,都有以下犯上之嫌,但凡告官者,必先自惩二十大板,若是状告的官员为二品大员甚至是一品大员,告官者要受八十水火仗之刑,但此刑可在宣判之后执行,若是为诬告,告官者除了水火杖刑之外,另加判流放边关,贬为贱民、劳役,若是所告属实,水火杖刑可酌情减免。”
木公子正要话,却见苏公子继续慢吞吞道:“不过今日之事却不属于民告官范畴,官,乃是朝廷命官,所有文官皆需考取功名方能为官,一县之中,仅有一县之长属于官员,其它官府之人阶位吏、差役,告之也犯上之罪。”
木公子闻言,恭谨道:“受教了!”
就在苏公子讲明民告官律法的同时,衙门之中,正坐在高堂之上,面含威严的青须男子,也一字一句的着同样的话,完之后,目光最终也落在了一侧的老叟身上,“尚主簿,如今你也成为了被告人犯,还是先跪在堂下为好,若是你有冤屈,本官自为你讨还公道,若是苦主所告属实,可就别管本官不客气了!”
老叟浑身一颤,精瘦的身躯中突然冒出无限恐惧,抬眼看向面色平静的县令老爷时,目光中满是不解与惊慌。
“自从县令老爷来此就任,我多次投上拜帖,虽然每次都接见与我,却从不肯收受任何孝敬,此时突然发难,难不成这位老爷,真如传言中的不好钱财?怎的可能?魔法师不是从来嫌钱少,哪有嫌多的?怕是我的孝敬还不够,才会对我发难,也罢,晚些时候,我再差人送上便是。”
尚主簿心念急转的同时,堂外看热闹的百姓可想不来了那么多,听到县令老爷不但免去了卓老板的板子,还直接将坐在左首的主簿大人给赶到了堂下!
这可是只有青大老爷才会做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