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又要出海了,这是工作范畴的事,不不可能不去。做好准备的前两天晚上,我才把这个时告诉了韦连恒,说要跟他分开十几天的时间,没想到他反应还挺大:
“不准去。”他蹙眉眉头,表情有些严肃。
我在衣柜面前收拾着出行的行李,没把他的话当回事,我一边叠衣服一边漫不经心的问,“为什么不能去?我已经期待很久了,如果你有空的话你也可以跟我一起去啊。”
“气象局的一个朋友说,下个月印尼那边可能会有台风。”
“拜托,那是下个月,现在才是月初而已,等台风来的时候我早就回来了。你也是做邮轮的,难道不知道人家设计航线都很科学的嘛,怎么会犯这的小错误。”
他没有立即反驳我,沉吟了下,“最好别去,我心里有点不好的感觉。”
我扑哧一笑,“原来你也会胡思乱想啊。我早就看了这几天的天气,你说的台风确实是下个月,而且还是在印度洋那边,但我们走得是马六甲海峡,这中间还有个印度尼西亚挡着,怎么吹也不可能把船吹翻啊,就算真的翻船了,我也可以游泳。”
他鄙夷道,“你那点三脚猫的游泳功夫就别拿出来说了,丢人。”
我知道他一定是嘲笑我上次掉海里脚抽筋差点淹死的事儿,于是笑道,“上次那确实我游泳史上的一大耻辱,不过那也是无法控制的事。”
说着说着,我又忍不住爬到床上,搂着他的脖子,“你直接说你舍不得我离开这么久好了,还铺垫那么多废话。”
他转过脸来,这么近的看着我,几乎要跟我的脸贴到一起了,彼此的鼻息都听得很清晰……
***
到了出发的那一天,我还是提着行李踏上了旅途。
在歌年华邮轮工作人员的安排下,我先飞到了新加坡,然后登上他们这条新航线的邮轮,从新加坡起航。
因为只是试航,登上这趟邮轮的人并不多,基本都是旅行行业的一些人,不包括船员,乘客有二三十个的样子。
就在我办了登船手续,登上邮轮准备去找自己的房间号的时候,我一转身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杜南茜。不仅仅是杜南茜,我再次定睛一看,发现她身后站着汪虹,只不过汪虹一直戴着墨镜,没想原来那么张扬。
我呆呆的站在那儿,而杜南茜跟汪虹也朝我这边走过来……她们显然都看到了我,但没有跟我对视,就当不认识我一样,非常低调的从我身边过去了。
我觉得好诡异。
她俩为何会来这艘邮轮上?难道看我现在全权把控着北旅的日常工作,所以也想趁机介入,于是跟我一起来这艘邮轮,监视我到底会耍什么幺蛾子吗?
但让我更加想不通的是,她俩为何一改往日的泼妇形象,把我当空气一样?哪怕就是一个鄙视的眼神,也稍微正常点啊?
莫非被我收拾怕了,知道收敛了?
我暂时不想这么多,直接去了靠近顶层的一个房间,是一间豪华套房,不但装修的跟五星级酒店没区别,而且位置很好,特别是有专门的‘阳台’和游泳池,简直是绝佳的看海景的位置,要卖票的话,应该也是卖的最贵的房间舱位之一了。
做邮轮其实是相当享受的一种旅行方式,就像住在一个移动的海上酒店里,吃喝玩乐一样不缺,最重要的是可以面朝茫茫大海,清晰的感受着海洋的浩渺,吹着海风,听着浪涛,那海天相接的奇景,特别醉人。而且沿途还可以经过不同国家的海港,下船去购物玩耍,领域各式各样的风土人情,玩累了又登船前往下一站……
第一天,尝遍了各种美食,又听了一场音乐会后,我也没有去其他的娱乐场所玩了,直接回到房间外面的甲板上静静的观赏着碧海蓝天,偶尔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或者拿出手机拍点日落余晖或者自拍,发给韦连恒。
邮轮现正行驶在马六甲海峡里,这里是非常重要的国际贸易交通港,它的西段属缅甸海,东南端连接南中国海。海峡全长约1080千米,东南部的新加坡海峡里最窄处只有37千米,是连接沟通太平洋与印度洋的国际水道,所以这海面上可以看到不少的邮轮、游艇、还有其他的船只,总之一点都不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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