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扫了一遍内堂,此地八十平米左右,除了石像、木桌,也没有其他摆设了。
“这屋子什么都没有,无缘无故就冒出个鬼头来,怪恐怖的。”林刚走到红木桌子旁边,敲打着桌面。
“你不要随便碰桌子。那是对啊母的不尊重!”二狗子着急地看着林刚,双脚来回的跺了两次,空荡荡的屋子都听得到跺脚的回声。
李笔也靠近红木桌子,这桌子有一米高,比平常的四脚桌子长了一些,高了一些,到也没什么特别的。
“诶,李笔,血……血!这是那鬼留下的吗?”林刚发现自己放在桌面上的手,旁边有一突出来的鲜红血块,这桌面本来就是暗红色,如果不仔细观察很难被发现。
李笔跑过来,细细的观察了好几秒,又用指甲将其刮下来,放在手里继续观察,最后用透明塑料袋装好。
“这不是人血!”李笔总算是开口了。
“人血在空气中暴露会被慢慢氧化,最后变成暗黑色,而这滴虽然已干却依旧鲜红。”
“那这是什么?硫氰酸铁?”林刚看着李笔,回想起那辆血车。
“不,硫氰酸铁不会凝固,而这红色的液体有一阵奇怪的味道,有像是血!”
“那照这么分析下去,有人扮鬼吓人?”林刚睁大眼睛。
“不是,人怎么可能只剩下头颅,还会动呢!”二狗子再后面站着。
“这祠堂还有其他的出口吗?”李笔回头看着二狗子。
“没有其他出口了,连屋顶也是密封的,这内堂只有一层,那***跑出去后,过了五分钟的时间就跟着族长还有几位大哥哥又进来了。”二狗子着急的说。
“那女鬼头还在吗?”林刚追问。
“不在了,他们还在说我胡说八道就听见余大嫂的哭声,我们就匆匆出去了。”二狗子回想着当日的情形,双手不由的交叉握紧。
“后来呢,你们还进来查看过内堂吗?”李笔盯着那红木桌子。
“这个我不知道,只知道那天好好的求福仪式,最后变得乱成一团,不欢而散,再后来族长在祠堂前请了法师作法。”二狗子说道。
李笔边听二狗子说话,边仔细检查着桌子的每一个角落,思索,女鬼就出现在这桌子石像之间,这桌子也许有什么可用的线索。
李笔钻到桌子地下,发出桌子底部靠外的一端有几道模糊不清的刮痕,刮痕有两毫米粗,把红木漆都蹭掉了。
“'这刮痕是近日被刮的,最近这桌子下面有放过什么东西吗?”李笔观察到桌子地下都有灰尘覆盖,除了那被挂的痕迹。
“没有,这祠堂平日里很少人来,这红木桌子是我爷爷那一代人制作的,平日里就我爷爷有空过来打扫一下。”二狗子看着桌子。
“你爷爷很勤劳啊,把这屋子来来往往上上下下打扫的一尘不染。”李刚环顾四周。
“是的,我爷爷平日里最爱帮助别人,余恶霸活着的时候老爱欺负别人,在家里游手好闲,赌博喝酒样样全!还经常打骂我们的余大嫂,我们家与他们家离得近,爷爷每次听到哭喊声都会前去劝解。”二狗子提到爷爷,可自豪了。
“鬼……”林刚指着窗外出现的鬼头,满脸的血,头发凌乱的绑在后面,直直地盯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