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躺在地上,在反抗着那威严地声音,她很想看清楚那个叫做白竹的女孩到底长什么样子,她在努力地靠近那个捂着耳朵反抗地女孩,她到底是谁……
当花看清楚那个女孩的样子时,她震惊了,那个女孩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她是谁?我是谁?!”
花信叫了一句,突然睁开眼睛,她盯着天花板发呆,看着天花板好一会,她好像想明白了什么,在睡梦里她梦到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她梦到了自己小时候生活在一个无忧无虑地环境里,她有一个很疼爱他的父亲,他的父亲总是把她陀在背上,并亲切地说道:“小竹儿,你就是爸爸的开心果儿……”
她突然坐起来,她看见了坐在自己的床边的男子,那个男子很是陌生又很是熟悉。
“你……”花信想说点什么,但是她因为两天没有说话,声音沙哑得厉害,连说话都很是费劲。
“我……你醒了,我总算是放心了。”他有些紧张地想去接住花信摇摇晃晃地身体,又害怕自己吓到他,他将脸甩到一旁,他说:“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见花信并没有回话,他双眼不自然的上下张望,见桌面上的水壶,他慌乱地给她倒了一杯水,这辈子他从来没有这么小心过,他在别人眼里只是一个杀人不眨眼地魔头,什么时候还会有这么柔情的时候。
“你把水喝了吧,喝了嗓子会好受些!”他还是不敢看花信的眼睛,低着头,看着其他地方,他小心翼翼地说道。
花信的眼眶积满了泪水,她想起来了,她什么都想起来了,她颤抖地双手接过那杯水。
见花信愿意接过自己手里的那杯水,他的嘴角挂着幸福的微笑,他在心里面默念。
罢了罢了,她失忆了也好,不要再卷入这场无止境地贪恋战斗中,就让她的人生有一个全新的起点……
他还是不敢看花信一眼,他的右手渐渐地放下,转身往门外走去。
“我马上离开,你好好休息,好好……休息。”
“等等……”花信积攒在眼眶里的泪水终于滑落了脸颊,她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
“李奎哥哥,你不认得我了吗?十年前我们是最好朋友,我一直都记得你,难道你都把我忘了吗?当时爸爸最疼爱我们,爸爸……爸爸他……”
花信越说越小声,说到最后她的声音中带着抽泣,带着悲伤。
“我记得,我都记得……”孤岸回头看着那个哭成泪人儿的她,小时候的她最是坚强,别说掉眼泪,即使是抽泣一下也没有,他记得那次,她替自己挡了一刀,小小年纪的她却没有哭。只是咬牙切齿地告诉自己,她没事,她是一个多么倔强的女孩,如今却哭成一个泪人儿。
“李奎哥哥,他们说我爸爸死了,五年前就死在了啊母山,我爸爸是一个多么勇敢机智的人,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他们说杀死我父母的是警务厅的人……”花信的眼泪如同决堤的河岸,泛滥成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