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上哇哇地哭了。
赵书彦的眼圈也红了,他嘶哑着问道,“陈小暖,你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赵书彦,偏要喜欢柴严晟?”
小暖哭得嗓音都哑了,“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偏偏喜欢上他。”
屋外守门的玄迩见有人这么大大方方地要跟主子抢女人,眼里就有了杀意,决定回头就把这姓赵的小子宰了以绝后患!
绿蝶扫了玄迩一眼,“主子从来不插手姑娘的事,都是让她自己做主。若是你敢让主子在姑娘面前失信,死的一定是你。”
玄迩皱起眉头,“你现在是谁的人?”
“姑娘的,主子把我给了姑娘,你也是。”绿蝶盯着玄迩道,“还有一点我要告诉你——凡事有个先来后到,姑娘手下所有人的规矩都由我教,你也不例外,若是你敢违反规矩,莫怪本姑娘手下无情。”
玄迩看着这跟个弱鸡似的小丫头,无语了。
屋内,赵书彦给小暖倒了热茶,劝道,“莫哭了,咱们从南部归来时不是已击掌为盟,在商场之上永远携手、不相互算计么?大哥怎么会说话不算数?不过是……有些不甘心罢了。”
小暖终于破涕为笑,“小暖失礼,让大哥见笑了。”
赵书彦再叹口气,“不过话先说好,自此至你成亲之日尚三载有余,若是柴严晟这段时间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便不嫁他,可好?”
“大哥放心,若是柴严晟敢对不起我,莫说没成亲的时候,便是成了亲我也会休了他!”小暖立刻道。
赵书彦手一抖,“休得了?”
“休得了!我一个人不成不是还有娘亲、师傅和大哥呢吗?”小暖道,“咱们这么多人,还斗不过他一?”
赵书彦心里顿时觉得舒服多了,“斗得过!若他敢做对不起你的事,愚兄便是拼死也要助你脱身!”
门外的玄迩转头再看绿蝶,绿蝶坦然道,“姑娘这话说得不对吗?男人做出对不起女人的事,留着干嘛?”
玄迩……
这丫头吃豹子胆长大的?
三爷知道姑娘是这么想的吗,知道自己送到姑娘身边的侍卫也是这么想的吗?
屋内二人之间的隔阂终于薄了一些。小暖心情舒畅许多,清了清嗓子问道,“大哥方才说那个胡秀才手里的银子算是我给的,这是怎么回事儿?”
赵书彦笑道,“那秀才叫胡永靖,家住青雨巷,有个待嫁的妹妹叫胡婻。”
小暖眼睛一转便明白了个中关系,忍不住笑了。
张三有两日前才到胡家下聘,把他与胡婻的亲事订了下来。为了这事儿信叔放了足足十挂一百响的鞭炮,摆了一天的宴席庆祝。张三有下聘的礼金,无论是他从绫罗霓裳拿的工钱还是锦绣布庄赚的钱,的确都是因她陈小暖才得的。
胡家得了张家的礼金才有钱赎回家传宝玉,张三有的钱是因自己才赚到手的。这么算来,这钱还真是自己给的。
“看来张三有为了娶胡婻,没少下血本。”那两块玉活当的银子也有一百五十两呢。不过张三有与胡婻兜兜转转终于订了下来,也算是天作的姻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