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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黄听了,立刻抬起狗脑袋,咧狗嘴吐舌头,开始哈哈。
门口的玄散捂着肚子,闷声笑瘫在地上,被小暖请出来的三爷瞧见这蠢货的幸灾乐祸样,真想一脚把他踢飞,“你留在此处刷马,刷不干净不许回府,玄舞监督。”
“属下遵命!”玄舞响亮地应了。这下轮到她幸灾乐祸了。
玄散的脸都垮掉了,大黄对他们这几个跟着三爷的暗卫,防得紧着呢。这下可麻烦了……
小暖和三爷回书房时,小草还在认真无比地画马。三爷看到她画的马,嘴角抽了抽,险些没笑出声。
小草抬起挂着墨汁的小脑袋,“姐夫,你看小草画得这匹马怎么样?”
三爷点头,“尚可,不过这马的鼻孔为何这么大?”
“因为它在打喷嚏啊,打喷嚏时鼻孔都会张开。”小草又低头继续作画。
一边奔跑一边打喷嚏?三爷抽了抽嘴角,默默退进里屋。小暖仔细看了一会儿,非常中肯地评价道,“不错,比你画的人好多了。”
小草嘟起小嘴儿,“娘说一样好。”
娘亲越来越厉害了……小暖改口,“嗯,都很好,马更好!”
小丫头这才美滋滋地低头,在马脑袋上边用毛笔尖点了不少小黑点儿。小暖忍不住问道,“这是苍蝇?”
小草有点失望,“这是马打喷嚏喷出来的水啊!”
小暖……
“那为什么这口水在马脑袋上边,不是该在下边吗?”
“因为马跑得快啊!”
说得居然很有道理,小暖无言以对地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冲进了里屋。书房里屋,三爷也在提笔作画,小暖跑过去看着他笔下神俊的御马,舒服地叹了口气,这不愧是经过名师指点的!
三爷轻声道,“画画不能靠自己揣摩,用墨的深浅、构图的匀称等,都需师傅指点方知,我画几匹马留给小草,让她照着揣摩。”
小暖摸了摸鼻子,笑了,“娘娘已经开始撰写作画须知和心得体会了,有娘娘亲自指点,小草一定会进步神速。还有一件事,娘娘说让小草给三爷画一幅画像。”
三爷的笔一顿,快要画好的马被这一笔砍了脖子。三爷便借着画错的这一笔,勾勒出几丛寒风劲草把画救回来,才问道,“一定要画?”
“嗯,娘娘看了小草的画,笑躺在榻上半日没起来,还让小暖帮她把画装裱了挂在墙上,小暖出宫时娘娘还在笑呢。”小暖笑眯眯地道。
所以这小丫头在重华宫待了那许久,是在跟母妃装裱小草的大作?待小草给他画好后,也会被母妃装裱了挂在房内?三爷心动又挣扎。
“就一会儿,不用三爷做什么,你只要坐在榻上看书就好。”小暖晃着三爷的袖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三爷叹息一声,小暖便知他同意了,立刻将他拖到小草面前。哪知小草却说,“小草要画姐夫骑马的样子给娘娘看。”
三爷……
小暖不厚道地笑了,自己坐着画出来都能糊成那样,三爷要是骑马,怕是得糊成一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