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厦理工那边的医院处理好伤口,就已经凌晨三点多了,再打车过来,到现在已经凌晨三点四十多。
夜,早已深了。
我没想到徐洁这么晚都还没有睡觉,在这么冷的深夜中依然等候着。
心里暖流涌动,特别是那火热的香吻,丰满的娇躯扑上来,就算碰触到了伤口,我也感觉不到多少疼痛。
不过,我还是轻轻的推开了她,她脸色顿时变得复杂起来,最后变成了满满的失望。
我心里如同被巨石撞击,尽是沉闷,抬起右手轻轻把她凌乱的发丝拂到耳后,我轻声解释道:“我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很冷很脏!怕影响你了。”
她脸上的失望瞬间一扫为空,展颜一笑,马上又凑了上来,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倔强的说:“我不怕!”
火热的香吻再次凑了上来,我顺势把门关上,半搂着她的娇躯,在贪婪的亲吻中,我们一步步挪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看着身下的徐洁,看着她那炙热的眼眸,我这次变得很温柔,慢慢俯身下去,她闭上了双眸,等待着。
我吻在了她的耳垂上,她明显颤动了一下,我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先去洗个澡,她睁开眼睛,说帮我洗,还说我受伤了,不方便。
真体贴!
我确实需要洗一个澡,用热水驱散身上的寒冷,以及洗去满身的戾气,因为我刚从一个不该去的地方回来。
只是身上的伤口刚刚包扎,不能好好洗一次,徐洁用热毛巾帮我擦了一下,显得如此温柔,她说像是在给她以前的宝宝洗澡。我笑着打趣说,她的小宝宝可没我的大。她盯着我那雄纠纠气昂昂的兄弟,脸庞如同熟透的红苹果。
洗完澡,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一个横抱,把她给抱了起来,她关切的说注意伤口,等真的把她抱进房间,我的伤口再次溢出了鲜血。
吐血啊,明天又得重新去包扎了。
徐洁让我别动,躺好,这是打算女上男下了。看着我受伤的情况下,就让她在上面一次吧。
我笑着说今天任她摆布,她笑着说那她是不是得去买手铐、皮鞭、蜡烛来?
“你可是学坏了。”我一伸手,把她拉进了怀里,她尖叫一声,整个身子重心不稳都压在了我的身上,我也是闷哼一声,差点就痛的喊出声,因为她的腰刚好压在了我的伤口上。
徐洁马上用手撑起身体,责怪的瞪了我一眼,然后帮我看了看伤口,看到流血了之后,她说今天就不来了,等伤好了再说,剧烈运动,那会更加牵扯到伤口的。
我看着早已雄赳赳的兄弟,问那“他”怎么办?
她想了想,最终脸色又变得通红,说她就牺牲一次。
怎么牺牲啊?
我好奇的看着她,她慢慢退后,然后俯下身,试探性的张开了嘴唇……
“撕!”
我全身都在此时一震,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徐洁,看我盯着她,她不敢对视我,却有如此坚定的帮我解决了着生理问题。
瞬间,就感觉全身都完全被一股丝滑和温暖包裹着。
我记得她说过,当初她老公对她有这个非分要求的时候,她都没有答应,这也算是她的第一次,却留给了我。
我不敢再说什么,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只是享受着她还比较生疏,比较蹩脚的吞吐……
最后,夜实在太深,我们相拥着入眠。
上午十点多才醒来,因为是周末,法院都不受理案件,所以我暂时不能去法院起诉木青容,就待在家里,徐洁在整理起诉的文件,到了周一,马上就会递交到法院去。
我不可能放过木青容。
因为我已经明白了,她从头到尾就是在撒谎,跟陈天浩都发展到滚床单的地步了,还说在谈业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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