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老千,并不容易找到,大多数老千技术不行,会露馅。技术行的,要价高,而且我也不信任,万一联合外人坑我一次,拿着钱跑路了,我得亏死。
“现在少就少一点吧,二十万应该拿的出来吧?”我问道。
“三个场子百分之四十的提成,加上地下赌场的抽水,一共收入七十三万。”
“其余五十三万,一起奖励给去年受伤的兄弟,以前没钱,给的太少了,现在补回来。另外二十万,你送去给侯景,算了,明天你要回家看看父母,还是我自己送过去吧。”
“也好!”薛涛点点头。
“对了,庞小曼那娘们最近老不老实?”我正色问道。
“已经好多天都看不到她的人影了,三个夜场,全部交给了总经理打理,她好像是去了杭州,跟她老爸过年去了吧。”薛涛猜测道。
“只要她依然还是这里名义上的老板,不惹事就行,爱去哪儿就去哪儿,在这里,反而碍眼。”我笑道。
“还有,蔡青那家伙找我谈过一次,他想谈毒生意,说他提供货源,我们负责在我们的地盘上出货,除了成本外,三七分,他三我们七。”薛涛继续道。
三七分,蔡青倒是不贪多,他知道我们有矛盾,想来做生意套近乎,特意让我占一些便宜呢。
但是,我以前就说过我们不沾这东西,再怎么赚钱都不沾,我们的人谁也不能碰那东西。薛涛说他知道,所以他拒绝了蔡青那家伙提出来的合作要求。
不过蔡青又提出,他的人负责在我们的地盘上销售,只要我们给个方便就行,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八二分,他们八,我们二。
“也不行,八二分,压根就分不到什么钱了,干嘛还让这玩意把我们的夜场搞的乌烟瘴气的?大头都没要,小头更不能做。”我再次否决了,“现在,我都已经开始在想怎么让我们的钱能够洗白了,不然就算赚再多的钱,全部存到银行卡里面,到时候被人追查起来,怎么解释钱的来历?也不能全部放在地下室吧?会霉烂的。”
我早就在担心这个问题了,比如冉洪为了洗白,开了很多酒吧,私人会所,甚至还开了正通公司,就是让钱合法化。以前我没什么钱,年纪也小,用的是杨秀英的银行卡,但现在全州市有几个地盘,在这里也已经有了地盘,赚到的钱更多的话,我必须得考虑这个问题。
继续存在杨秀英的卡里面,某个时候或许会害了她的。现在我已经有了身份证,就不能再用她的卡了,万一因为我的事情把她牵扯进来,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最主要的是,这酒吧并不是我的,如果登记的股份协议中,有我的名字,倒是可以顺理成章的通过这酒吧或者是其余两个夜场洗白。
看来我得跟庞小曼谈一谈了,希望她可以答应转让一点股份给我,只是……想到那天晚上在更衣室的事情,我现在跟她提出这种要求,她绝对不会答应吧?想到再次面对她,就让我头疼,提出要求?还是等一等吧,反正不能是现在。
喝了几杯酒,屠永豪那家伙突然打电话给我,问我在家里还是在厦门,我说已经到厦门来了,他说那我最好小心一个叫吴贤和的人。因为我在厦门接下地盘的事情,已经让冉洪觉得我已经变成了他的一个威胁,他想除掉我。
然而当初有协议在先,而且还是欧振海在场,冉洪估计欧振海不会直接出手对付我,但会通过别人的手对付我,比如这个吴贤和。
“谢谢提醒了。”我感激的回道。
“别说空话,把我的钱早点还给我才是正事,靠,我都快吃土……”屠永豪咆哮起来,话还没说完,我马上挂掉了电话,快吃土了么,我才不信他会穷到这地步呢。
而且,现在我穷的叮当响,哪有两百万还给他?挂掉电话,我看向薛涛,问道:“吴贤和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