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海那样是部队的人,只是当初教我的时候,说是别人那里学来的,并没有告诉我具体的人。
这样的擒拿,虽然比不了太极,但比太极易学。毕竟太极乃是内家拳,想学成有威力,没个二三十年是不可能的。有句话叫做“内家十年不出门,外家三年打死人”,就是形容内家拳难练。
如果我练的是太极,那估计得练到四十多岁,才能有一些火候了。而我现在学的擒拿,就好像是抄了一个近道,走了捷径,或许最终的大成没有太极那么厉害,但又想快速有成效,又想最终很厉害,这怎么可能?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戴正初建议我就用擒拿,如果开始上来,我就用擒拿的话,或许也不会这么狼狈,现在似乎被查桑占得了先机。
现在震的我手臂发麻,好像都失去了知觉一样,实在够呛。
“喝!”
查桑再次出击,没有给我更多继续乱想的机会。他凶悍的拳头和攻击再次袭来,拳与膝盖的配合达到完美的地步,进可攻,退可守。
我接下一拳,闷哼一声,再次双手缠上他的手臂,把他甩出去,而不是擒拿住他。因为他手肘的扫肘、斜肘、反肘,甚至是回旋踢,都让人防不胜防,我刚制住他,他马上反身就是一个扫肘,要是被结结实实的打在脸上,面颊骨恐怕都得报废。
我只能用擒拿把他甩开!
泰拳同样也是一门精深的近身格斗拳术。
他冲上来,我把他甩出去,周而复始,我们的体力下降的越来越厉害,周围都传来骂声了,说有本事就硬打,甩什么甩?这样下去打到什么时候?
麻痹,他叫的凶,有本事他来打啊。
这反而变成了一场拉锯战,一场关乎于体力和意志的战争,我的损伤比查桑大,但硬是咬牙坚持着,偶尔扣住他的要害,就制住他,死死的摁在地上,任由他的手肘打在我的胸膛,这个时候他的力量也降低,没有那么大的力道,我能硬撑下来。
没有机会就直接甩他出去,或者直接后退,绕圈子,把无耻风格发挥到了极致。
我擒拿住他,一起倒下,他挣脱爬起来,我继续寻找机会,制住他后,然后又把他放倒,每次倒在地上的时间越来越长,完全变成了一场拉锯战,谁都不肯认输,而且地下拳击馆,没有打平这个结果。
周围的骂声越来越多,骂我用无赖战术,打一场,别人都可以打四五场了。我都懒得搭理他们,要骂的话,那连查桑一起骂啊?谁让他不肯认输的?
还好我会擒拿,可以跟查桑耗着,不然早就被他给打死了,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该死。而且我认输,或许得掉性命,而查桑认输的话,不过是损失一些钱而已,能撑我觉得会撑到最后。
当我再次把查桑给摔在擂台上,摁住他的时候,他终于无力的用手轻轻拍着擂台地板,宣布认输了。
而主持人也是马上宣布了结果,这一场消耗的时间太长,要马上开始下一场。
我也是倒在了一边,休息了一会后,艰难的爬起来,离开擂台。这种无赖打法赢是赢了,但代价也很大,以后碰到这种横练高手,能绕道就绕道。
在休息室内,靠着墙壁休息了二十多分钟,身体不仅没有感觉到轻松,反而更加疼痛了。横练高手用树干等练习,我这手臂手肘可是血肉之躯,没有报销真是万幸。
戴正初走了进来,说没想到我能撑这么久,确实超出了他的想象。如果是他的话,想打败查桑也不是那么容易,除非他练成了暗劲差不多。
“暗劲?到底是个什么玩意?”我心里无奈想着,力量收放自如?太笼统,太玄乎了,戴正初并没有一个具体的解释,看来只有通过无数次的练习才能渐渐明白这个意思了。
“对了,左建雄走了吗?”我正色问道。
“就是你先前说话的那个?好像还没有。”
“那我得去见见他。”我咬牙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