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公司陷入混乱。”
童仰生继续按照我的吩咐写着,还没写完,他突然一愣,“这怎么像是在写遗嘱?”
“你说对了,就是遗嘱!”我的声音瞬间变得冰冷,下一刻,任冲已经用那扯下来的窗帘,走到童仰生的背后,勒住了童仰生的喉咙。
童仰生挣扎了一下,完全挣脱不开,他只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用虚弱的声音问道:“为……为什么?”
“因为这是你逼我的,我给过你两次机会了,第一次,我来公司进行收购,你本来可以全身而退的,但你没有,你依然操控着公司的某些人员,打着公司的旗号进行非法运输,而且越来越过分,居然帮码头进行走私。第二次,我说我可以买下你那百分之四十一的股份,你依然没有把握机会,其实我是在提醒你,但你为什么不听呢?或许你依然觉得我还是一个病鬼吧?”
我顿了顿,无奈的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在市里有不少关系,以你的为人,是不会这样轻易放弃的,为了不给公司造成更大的损失,你得死,而且是上吊自杀,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随着我话音落下,童仰生也没了气息,任冲和徐立先是用窗帘挂在了办公室内的那个水晶吊灯上面,打成结,再把童仰生给挂了上去。
再弄过去一张椅子过去,放在脚旁边,整理一切可能留下来的痕迹,天边已经出现了一丝鱼肚白,天快亮了,得尽快离开。
走出办公室,在门口都把门把上面的指纹擦掉,我看了掉在灯下的童仰生的尸体一眼,又看了一眼留在桌子上的“遗书”,随后转身离开,没有再停留。
童仰生的死,并不是结束,这只是象征着整件事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等离开公司大门,我再次打电话给监控室的小弟,问他们监控录像有没有清除,他们说已经清除了。
如此就好!
回到公司,也很困了,洗了一个澡,直接睡下。早点快九点的时候,我被手机铃声吵醒,是温玲玉打来的,她惊恐的说怎么会在公司里面动手,太瘆人了,现在整个公司已经炸开了锅。
另外,她也责怪我怎么没有事先提醒她一下,这让她也有个心理准备啊。
“派出所的人来了吗?”我问道。
“来过了。”
“找你谈过话了吧?”
“当然谈过话了。”
“我没事先告诉你,也是担心你在民警面前露馅。”我解释道。
“好吧,你这还是为我好了。”温玲玉的语气很幽怨的样子。
“派出所那边怎么鉴定的?”
“有遗书,被抓的那五个假冒人员,档案都在童仰生的公文包里,证据确凿。而且公司监控也没现异样,昨晚凌晨只有童仰生一个人,现场没什么其他人在场的证据,警方初步排除他杀。”温玲玉解释道,随后她隐隐有些担心,“不过,刚才童仰生的老婆来了,非说是被谋杀的,也不知道会不会另外继续彻查。”
“没事,等下我打电话给姚咏刚,他会过来接手这个案子,就不会有他杀的情况出现了。”我安慰道。
如果童仰生死在自己的办公室,没有跟码头被抓的人员牵扯在一起,我通知姚咏刚过来接手也不合适,但现在既然都有牵扯,姚咏刚顺理成章可以过来接手。
他现在是在跟我合作,当然不会再彻查童仰生的死是不是谋杀,就按照目前的证据,判定是畏罪自杀,证据确凿呢。
让温玲玉放心,准备好迎接市局的调查后,我再给姚咏刚打了一个电话过去,我刚说让他过来接手童仰生的案件,他说得等等,因为他在去市委那边的路上,这次捅了马蜂窝了,码头牵扯的人和事,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因为市委得到消息后,马上给他施压,他现在得去汇报,就算市委不让他立刻停下,恐怕也会派人过来,“协助”他调查!
是监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