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为什么抓我?”施承业虚弱地质问道。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他被两个丫鬟扶进屋子里面,扶着他在椅子上坐下。两个丫鬟退了出去,过了一会儿,门外响起脚步声,另外两个人走进屋子。
施承业认出了两个人:“葛子墨!你抓我来做什么?”
进来的人正是葛子墨和瞿念安。瞿念安的肚子已经瘪下来了,里面的孩子已经顺利生产,两男一女高兴坏了葛老夫人和葛夫人,便是葛侯爷也乐得合不拢嘴,将自己关在书房两天,亲自给三个小家伙取了名字。瞿念安见葛老夫人和葛夫人这么喜欢孩子,干脆地将三个孩子交给她们照顾,收获了葛夫人更加多的好感。如此,没有孩子让她费心,瞿念安的日子很是轻松。
“不是抓你来,是请你来。”葛子墨纠正施承业的话。
施承业冷笑一声:“有这么请人的吗?”
葛子墨道:“没办法,用正常手段请你,你肯定不会来。”
施承业哼了一声,他确实不会接受葛子墨的邀请。他现在的时间越来越少,不会将珍贵的时间用在对手身上。
瞿念安上前一步,柔声道:“施将军,可否让我帮你把个脉?”
施承业认得瞿念安是葛子墨的妻子,一个跟其他名门闺秀一样无趣的女子,,完全及不上自己的妻子,只是,这女人会诊脉,她懂医术?
不等施承业说同意还是反对,瞿念安的手已经拉上了他的手腕。
“怎么?是想看看我什么时候死吗?”施承业猜测两人的动机。
“不,是想看你到底是不是如同我们猜测的一样中了暗算。”葛子墨道。
“你什么意思?”施承业吃惊地质问。他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自己倒下的太快了。他虽然身上有暗伤,但身为武将,谁身上没有暗伤?为什么别人都没有事儿,反而她有事儿呢?明明她还这么年轻,比朝中许多的武将都年轻。
“你应该能想到的,不是吗?”葛子墨不答反问。
施承业愤恨地盯着葛子墨:“是二皇子的人对我下的手?”
葛子墨呵呵一声糊到施承业的脸上:“若是二殿下下的手,我会将你请过来诊治?”
“……”施承业因此很迷惑,不是二皇子下的手,会是谁。
瞿念安已经收回了手,对施承业道:“施将军并非暗伤爆发,而是有人给你下了慢性DU药,让你身体变得虚弱。这种DU要是前朝宫中流传出来的,叫做‘时然’,中了此毒会使得身体变得非常虚弱,性命最多只有半年时间。这种DU的隐藏性非常好,除非医术泰特高明且对这药有所耳闻,便是太医也诊治不出来。”
施承业的脑海中回荡着“前朝宫中流传出来”的这一句话,这话,他曾经听另外一个人说过。那个人给了他一瓶秘药,虽然药效跟时然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