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担心死了,若不是上官唯安给他们打过预防针,知道上官唯安会再次打断马温裁的双腿,那疼痛非常难忍,他们几乎都要冲进房间里面去了。
靳惜玉没有冲进房间,但趴在门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为马温裁担心难过。
上官唯安再接再厉,拧断了马温裁的另一条腿。这次马温裁有了心理准备,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没有叫出声来。他以为只痛这两下就行了,但事实告诉他,他想得太美了。纠正骨头和体内的经脉,这种疼痛并不比断腿的疼轻。马温裁的下唇已经咬出了血,若非上官唯安先见之明地封了他的穴道,制止了他的活动,他说不得真的会乱动起来奋力挣扎,阻碍上官唯安的治疗。
帮马温裁接好断骨和经脉,上官唯安敷上黑玉断续膏,马温裁立刻感觉双腿的疼痛视乎消去了不少,两股冰凉的气息在双腿间游走着,每游走一份,疼痛就减少一分。
“好药。”马温裁称赞道。
“自然是好药。”上官唯安骄傲地道,她现在的医术和制药术完全可以用神医来形容,“敷上这药,一个月后骨头和经脉就能够长好,两个月后便能够行动自如。”
“你好好休息吧,三天后我再来给你换药。”上官唯安看着马温裁浑身冷汗满脸苍白却强打精神跟自己说话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不再跟马温裁多说,用清水洗干净手,打开房门。
靳惜玉差点儿栽倒进上官唯安的怀中,上官唯安伸出手扶住靳惜玉:“靳小姐,小心。”
“谢谢上官小姐。”靳惜玉羞窘地红了脸,但随即被对马温裁的关心取代,忙问道,“上官小姐,温裁他怎么样了?”
“放心,治疗很成功。”
“那我能进去看看她吗?”靳惜玉祈求地问。
“可以。”上官唯安让开路,靳惜玉立刻跑了进去。
上官唯安迈步回自己的院子,现在的马温裁不需要她。
一个月后,马温裁颤颤巍巍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在众人惊喜地目光中走了一步。只一步,第二步无论如何也迈不出去,但这已经让马温裁和他身边的人雀跃无比了。
马温裁坐回椅子上,兴奋而真诚地向上官唯安道谢。
“多谢。”
“你我交易,不用说谢。”上官唯安道,“记得帮我办好户籍,名字不用改,性别改为男子。”
“男子?”马温裁瞪大了双眼,“你以后想也男子的身份生活?”
上官唯安道:“祝莹昙能够女扮男装,为什么我不可以?”
马温裁:“你喜欢梁缮博?”
“不,我都没有见过他,对我来说他只是一个陌生人。”上官唯安道。
马温裁:“那你扮男装是因为对祝莹昙不忿?”
上官唯安点头:“确实有些,明明她的行为更加出格,为什么众人都不认为她错,反而错的是我这个受害者?既然她女扮男装,那我也女扮男装好了,我想看看他们知道我女扮男装后悔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