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局正式开始,夏暮晨与黄江坐在迎宾小姐的对面,他们三个人形成了一个等腰三角形,夏暮晨在左侧,黄江在右侧,二人距离不远,仅有两臂的距离。
女生面对着二人,将一副扑克牌放入手中,然后很专业地洗着牌,放入发牌器内,正对着夏暮晨与黄江,分别将六张扑克依次发给二人。她的手法娴熟,如同一个专业赌场的发牌女郎,让夏暮晨感觉好像真的来到了拉斯维加斯,只不过周围没有那么多的赌客,而面对的对手也仅仅只有黄江一人。
有人说,赌博这种事情很奇怪的,越是不会玩的人,运气就越好,抓到的牌也就越棒,在现实中,它没有什么科学道理,但是很多时候确实如此。当然,也有很多种情况下是因为初学者不懂得赌局中的一些内在逻辑,所以经常胡乱玩,不按照常规出牌,所以会让那些老赌客们一时半会儿摸不着套路,因此,也会经常出现老手被新手打败的局面。这就好像是一个武林高手与一个毛头小子的对决,因为毛头小子什么也不懂,上去就是一顿瞎打,有时还真让武林高手不知该如何防御。
在这一次赌局中,一是因为夏暮晨的运气好,总是可以抓到很好的一副牌,二是因为夏暮晨的城府深,黄江似乎很难从夏暮晨的面色中读出他手中握有的牌究竟是好还是坏。所以,几局下来,经验更多的黄江并没有占据便宜,反而还输掉了一些,不过二人的输赢并不大,仅仅是几个小筹码的大小。
“看来夏总并没有与我说实话呀。”赌局结束后,黄江笑着说道。
“哦?什么实话。”夏暮晨有些不解。
“你说你不会赌博,可是这场赌局下来,你却赢了。”
“今天是我的运气好,经常能抓到好牌,就连豹子都能摸到,没个不赢,如果换做运气正常的时候,可能会输得很惨。”夏暮晨憨憨地笑着,他一半是谦虚,一半也是实话。
“话虽如此,不过可以看得出来,夏总绝对是一个赌博的好材料,如果再多玩个几次,肯定会是高手。”黄江给了夏暮晨一个很高的评价。
“黄总夸张了。”
“不是夸张,是心里话。”黄江摆手道:“因为你的城府深,不会轻易将内心表现在脸上。就拿你抓到豹子的那次牌局来说吧,一般人可能会兴奋过头,或者在眼神中浮现出某种喜悦与激动,被老手一眼就看出来一定是抓到了好牌,可是你却相反,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喜悦,也没有特意做作成一副牌不好的样子。看过牌后,你的表情很自然,甚至让我误以为你抓到的牌很是普通。否则,抓到两个k的我也不可能跟着你一同叫到底。”黄江停顿了片刻,接着说道:“赌牌,其实赌的是人心,一个心浮气躁者是不可能在赌场中成为赢家的,而你,正好相反。”
“黄总过奖了。”夏暮晨抓了抓头,有些谦虚道:“其实,我当时心里特别激动,甚至还担心自己看错了牌,那时是故作镇定而已。”
“故作镇定也好,天生如此也罢,总之,下回不准再说你不会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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