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卿气的浑身发抖,一把拽开许芙蓉,对着楚帝跪了下去:“启禀皇上,小女身子不适,胡言乱语冲撞了您,请皇上念在她年幼,饶她一命。”
说完,重重的磕了下去。
楚帝的脸色阴沉的可怕,他又不是瞎子,怎么看不出刚才君夜离和南王妃之间的互动。
虽然不明白两人是怎么回事,但关系到皇家的颜面,他不得不问个明白:“玄王,刚刚是怎么回事?”
楚帝没有问风无邪,而是问君夜离,这说明他已经认定了两人之间有问题。
君夜离似乎早就料到了楚帝会质问他,他不卑不亢的走上前来,对着楚帝跪了下去:“启禀父皇,刚刚南王妃一曲剑舞实在引人入胜,让儿臣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一位朋友,儿臣以为又见到了她,一时情非得已,这才失了仪态。”
楚帝微微敛眉,似在思索着君夜离话里的可信度,刚刚虽说玄王与南王妃共舞,但在他的这个角度,再加上天色暗黑,根本看不出有什么任何的不妥。
更何况两人只是共同舞剑,随即君夜离就飞了回来,就算想要治他的罪,楚帝也得顾及一下皇家的颜面。
想至此,楚帝的面色缓和了几分,便对君夜离道:“父皇知道你行事稳重,但事关南王妃的名誉,以后你切不可再任性而为。”
君夜离称是,退了下去。
众人的脑子又炸开了,看吧,到底是自己的老子,当然是向着儿子的,许长卿这回怕是彻底的得罪了玄王爷了。
经过刚才一事,宴会一下子变得有些冷场了,宫默然见状急忙对福伯使了一个眼色。
福伯也是出了一脑门子的汗,急忙让音乐响起,一群穿着艳丽的舞娘踩着轻快的步子走了进来,刚刚还情绪低落的众人,立马被舞娘纤细的腰肢吸引了。
个个眼睛放光,就连自家夫人在身边,大腿被拧的青紫,也阻挡不了他们的荷尔蒙外泄了。
因为是在宫外办的宴会,自然比宫内放松不少,再加上有了楚帝的话,大家全都放开了。
酒过三巡后,宴席已经吃的差不多,外面燃起了烟花,璀璨夺目的烟花将厅内照得一片明亮。
“父皇,快看烟花。”昭平手舞足蹈的像个孩子,指着天上的烟花开心的道:“好漂亮啊,四哥还真是有心了。”
昭平对着宫默然甜甜一笑,目光有些说不出的复杂:“为了办这场宴会,四哥可真没有少费心思。”
宫默然温润一笑:“昭平和父皇喜欢就好。”
楚帝连连点头,见大家都陪着自己坐在位子上,大度的道:“都去找自己的乐子吧,不用陪着朕。”
众人得了楚帝的话儿,便全都欢喜的走了出去,但大家却都心知肚明,谁又敢真的走远了。
三三两两的在晋王府打着转儿,看金鲤的看金鲤,欣赏书画的欣赏书画。
风无邪坐的腿麻,便也站起了身,漠桑见她出去,便也跟了出去。
这时昭平走到风无邪的跟前儿,一把挽住了她的胳膊,调皮的道:“南王妃就借我一会儿好不好?”
漠桑见状,也不好再跟着,只得点头笑道:“正好我也想去见识一下中原的花灯。”
风无邪被昭平拽着走到了一处池水边,很热情的跟她解释道:“这金鲤娇贵的很,别看它的外表温顺,但实则凶着呢。”
说着,便把手里的一小块肉扔了下去,只见池水一阵翻涌,很快便被抢夺一空。
风无邪抬眸看着昭平,虽然她的表面看起来像个天真无害的小女孩儿,但只有风无邪自己知道。
那隐藏在面具之下的是一颗怎样千疮百孔的心,昭平说到底,也不过是跟自己一般大的女孩儿罢了。
本来她可以有很美好的人生,凭着皇上的宠爱将来招个驸马,快快乐乐的过完这一生。
可她偏偏生在皇宫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就算是想独善其身,只怕有些人也不会愿意。
昭平的眼眸晶亮,里面有风无邪读不懂的涵义,眼下四周无人,风无邪便用唇语问她:“公主想跟我说什么?”
风无邪猜不准昭平是不是真的认出了她,只好装傻充愣。
昭平的眼窝一下子热了起来,扑到了风无邪的怀里,像只猫儿一般呜咽起来:“父皇中了毒,你一定要救救他。”
楚帝中毒,风无邪是知道的,可是昭平却如此的害怕,让风无邪有些摸不清头脑。
昭平不管不顾的哭着:“父皇现在的脑子,有时候是不清醒的,他被丽妃那个贱人害了。”
听着昭平的哭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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