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沈清媚那个女人可不一定,那个女人阴谋诡计多着呢。”阮雎在心里白了一眼,恨不得把沈清媚给撕碎了。
“好了,现在我们还是先找苏沫。”楚誉把阮雎搂了过来,让她不要再乱讲话了,以免等一下顾墨沉的情绪又爆发了,他要是真的发起火了,他也不一定能拦的住他,跟头疯牛一样。
找了好一会儿,他们还是没有找到苏沫,顾墨沉站定,沉声问道,“你们觉得苏沫会去哪里,她朋友不多,能去哪里?该找的我好像都找了。”
“会不会跟孟奕柏出去了啊?”阮雎灵机一动,或许苏沫真的跟孟奕柏出去玩了呢,“你问过孟医生了没有,他也在你们家吗,刚才你回去的时候看到他了没有?”
“哦对,我怎么没有想到呢,或许苏沫真的跟孟奕柏出去了。”顾墨沉的眼眸里闪过一道光,他顿时看到了希望的样子,飞快地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孟医生。
“喂。”
“苏沫呢,苏沫和你在一起吗?”顾墨沉直截了当地问了起来,紧张极了,多么希望孟医生能马上回答他说是啊苏沫和他在一起,苏沫有他照顾着。
“没有啊,我今天不在家,我出门办点事情,早上我出门的时候苏沫也出门很久了。”
顾墨沉的心再一次沉了下去,嘴角弯了下去,心里满是失落,好像最后的一点希望都破灭了,世界这么大,他要上哪去找那个女人。
他呆呆地愣着,没有继续说下去。
阮雎上前抢过了他的手机,然后一本正经地对孟奕柏说,“孟医生你听好了啊,现在我们找不到苏沫,打她的电话也打不通,很多地方我们都找过了可是没有,所以你好好想想,苏沫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的。”
“什么!找不到苏沫?一个大活人怎么会找不到?” 孟奕柏像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一会坐下,一会又站起来来回踱步,又坐下,没两秒钟又站起来。
“你就先别问这句话了,快帮忙想想她会去哪里吧。”
顾墨沉闷声站着,他不知道她在早上的办公室外看见了多少,听见了多少,他更不知道她到底想了多少。
顾墨沉眼前不受控制地浮现一组画面,慢镜头循环播放:她站在门外,背靠在墙角,静静地听他和沈清媚的声音,听完了,她就抿一抿唇,然后就走。
这样的反应,的确是苏沫的作风,也不抵抗也不招架,也不质问也不原谅。她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她只是离开。
.她就像烟火,柔亮明媚,然而短暂起来亦是可以很短暂的。错一错眼珠,便永不再见。好像人同人之间彼此温柔的情怀,亦是这个样子错身不见。
这种独有的消极与决绝,让顾墨沉怒火中烧。
“你们去东关村找了没有啊,苏沫没有多少亲人朋友的,她这几天就经常念叨着要回去看看方姨他们,或许苏沫在那边。”
“东关村?对!苏沫一定是去了那里了!”阮雎兴奋地转头开口说道,“墨沉,苏沫她可能去东关村了,我们…”她还没有说完便看到顾墨沉已经上了车发动了引擎,几秒钟就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我刚想说我们一起过去的,顾墨沉怎么跑的比兔子还快…”
“喂喂喂,说话啊,阮雎。”孟奕柏在电话那头大声地喊着,老半天都没有人应。
“啊,我在呢,刚才在和顾墨沉说苏沫可能在东关村,他一溜烟就开车飞奔过去了。”阮雎心不在焉地开口回答道。
“我也马上开车过去,你们呢现在在哪里?”孟奕柏拿着车钥匙,一路小跑着。
“我们这也要过去呢,这还是顾墨沉的电话,我得把电话拿去还给他顺便找找苏沫,找到她后我才能安心离开。”阮雎也拉着楚誉上了车,三辆车在同一时间像东关村飞奔过去。
太阳接近了地平线,放射出耀眼的光芒,天空中的云也像披了一件橙黄色的衣衫飘忽不定,偶尔掠过的飞禽,又给这静态添加了一丝生动。
当在黄昏,在遥远的那座山上,总会看到和煦、淡黄中暗红的光芒,它便是夕阳的影子。从古到今,游子们在夕阳之中看到亲人,看到了家,文人骚客面对远远夕阳大挥毫毛,又有多少人触景生情,流下晶莹的眼泪,多少文人墨客见夕阳而悟理呢?
苏沫缓缓和方姨漫步在小道上,她们刚刚去拜访了一些街坊邻居,那些人没有忘记苏沫,还是像从前般那样热情淳朴,在接受苏沫给他们带去礼物的同时,也塞给了苏沫一些原生态的美食,美味可口。
伴着微风,苏沫也体会到了某种从心底油然而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