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寂深的嘴角一动,似乎有轻轻的讥诮。
邬倩茜又喝了一口水,觉得嗓子眼有些难受,她对岑寂深表明立场:“我和蜜蜜两个,虽然不是姐妹,却很投缘,我是将她当亲妹妹看待的。有关于蜜蜜为什么会冒名顶替唐心晴的原因,蜜蜜都跟我讲了。”
岑寂深淡淡地看着邬倩茜,邬倩茜的脸上,一丝绯红的春光,正悄然爬上了她的颊。
“深哥,其实,我也知道你为什么没有拆穿这假冒的唐蜜蜜的原因。”
岑寂深看着邬倩茜,眉心挑了挑,内心阴冷:向来都是他拿捏左右别人,而不是别人拿捏他。
邬倩倩一边对岑寂深倾诉着,一边感觉到体内的一阵阵热意,是这家店将室内的温度给调足了么?
邬倩茜动了动身子,企图摆脱那股热意,她唤回精神,继续说道:“深哥,放心,我会对这件事守口如瓶。我是真心希望,你能够早点坐上家主的位置。可以预见的是,岑家在深哥的掌权之下,岑氏集团,越来越……”
忽然之间,邬倩茜说不下去了。看着眼前的岑寂深,一脸鬼斧神工般俊美的脸上那刚毅的薄唇,带着一抹玫瑰色,她忽然有了一种欲望,想要深深攫住那张唇,来一个长长的法式大吻;再看向他的脖子,那男性的喉结,还有那白色衬衫下面隐隐约约的,壁垒分明的胸肌轮廓。
深哥的身体那么棒棒的,和他做那种事,肯定有无尽的滋味。
她沉浸在幻想里,整个身子越来越热,脑海也胀热的难受。
她咽了咽口水,看向对面的岑寂深,如同一个几天没吃饭的人,看到了一只香喷喷的面包。
她想要!
脑海里,被这三个字给填满。
不行,她要是再和岑寂深呆下去,肯定会不管这是公共场合,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撕开他的衣衫,直接开战。
“深哥,我去洗手间……对不起……”她涨着一张绯红的脸,慌忙抓起手包,跌跌撞撞地朝着淮扬菜馆的卫生间走去。
她的脚步踉跄,身子脐下三寸,充斥着冲动的汪洋。
岑寂深看着邬倩茜那大家闺秀风范尽失的样子,眉心一皱:他已经明白,这樱桃汁里放的是什么了。
他的眸光猛然冷冽无比。
一旁默默看着邬倩茜的章修,见邬倩茜和岑家二少谈着话,脸色越来越难堪,然后跌跌撞撞朝着卫生间走。
章修推了推眼镜,跟着去了卫生间。
邬倩茜连奔带跑,冲进了卫生间,她的身子越发燥热无比,心里脑海里,像是发疯了一样,全部盘旋着一个想法,似乎有个声音在冲着她喊:“快去找一个男人。找一个男人你就能解脱了。”
“怎么这样!难道是……”她站在洗脸台盆前,用颤抖的手,颤颤巍巍地打开水龙头,脑海里拼命压制那种冲动念头的同时,怀疑刚才的果酒促销小姐是不是将她和岑寂深的杯子弄错了。
这果酒促销小姐,是她早就安排好的。
身子里的那股需要在左冲右突,似乎再找不到出口,就要爆裂一般。
“冷静!冷静!”邬倩茜颤抖着声音,用同样颤抖的手指,打开水龙头。
哗地一声,白色的水流出,很快将台盆装满。
邬倩茜不管不顾,将头浸入到了冷水里。
然而,她体内的药性正在蓬勃,这冰凉的水,岂能灭掉她心里的那团欲!
太难熬了,邬倩茜将头从台盆里探出来,失控地开始撕扯衣服。
有女顾客推门而入,看到邬倩茜满头是水,涨红着脸撕扯衣服的情景,吓得尖叫一声,顾不得上厕所,直接逃了出去。
这名逃出卫生间的女顾客,迎面遇上了同来上卫生间的女伴。她拉住女伴的胳膊:“千万别进去,这卫生间里,有个疯女人在脱衣服。”
“真的么?”
“当然。那女的长的不赖,一身顶级名牌。我估计是嗑了药的。我们别进去了。”
女顾客一边回走,一边说话,这些话,全部被站在一旁等邬倩茜出来的章修听到。
没有任何犹豫,章修闯进了女卫生间。
“啊!”这个时候,在燥乱中的邬倩茜,正神志不清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全然没有千金大小姐的样子。而她嘴里发出了的声音,全部充满了一种意愿:她要。
“邬小姐!”章修去拉她,“邬小姐,我带你回家。”
很显然,章修也看出来,此刻的邬倩茜估计是误食了什么,变得这样激发。
正在迷离难受的邬倩茜,看到来了一个男人。现在她眼神涣散,根本看不清男人长什么样,也不管男人究竟是谁,她像是老饕闻到了肉的香味,扑过来就要啃咬章修的嘴唇和脖子。
章修浑身一僵。
邬倩茜可是他这一生可望而不可及的女神啊!对少次,她在他的梦里辗转承欢,他也渴望梦境变成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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