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医生来打掉我的孩子。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好嘛?”孔君瑶紧紧的抓住袁惟伦的手恳求他,差点没下跪。
“君瑶,你不要太激动,你现在是孕妇。”袁惟伦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些,耐心的和孔君瑶沟通。
孔君瑶说的的确是一种解决方式。
对于孔君瑶怀上他孩子的事情,袁惟伦无比的头疼。他害怕琬茹会知道知道这件事情,不过到现在他还没有动过想要打掉这个孩子的念头。
他没有否认,就被孔君瑶武断的认为他就是想要这么做的,“惟伦哥,我是怀了你的孩子。但是,从头至尾我从未和琬茹提起过关于你和我之间任何事情的一个字。如果我说了,你觉得你现在和琬茹的生活还会这么平静吗?”
这件事情她自导自演,现在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可是当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却好的像是她胸怀宽广不去计较似得。
袁惟伦深谙的眸子紧了紧,的确茹孔君瑶所说。可是事情以后发展成什么样,谁有能说的准?要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
“惟伦哥,我本无意去打扰你的生活,我就是想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然后带和孩子好好的生活。”见袁惟伦的表情有些缓和,孔君瑶抓住机会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眼角衔着泪,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说道,“惟伦哥,你比谁都清楚,在这个世上,我无父无母,没有兄弟姐妹,孤孤单单的一人,只有你,我一直把你当作是我的亲人,可是,连你现在也要抛弃我了。可是惟伦哥,我最后请求你,请求你不要打掉我的孩子,请你留下她。孩子是我和我有唯一血肉关系的亲人。惟伦哥,你可以不爱我,也可以不承认这个孩子,但是我还是希望你对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仁慈一些。”
“惟伦哥,姐姐在临死之前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和你有一个孩子。最近我总是在做着同样的一个梦,梦里姐姐跟我说,她送给我一个孩子,让我帮她好好的保护,一直到他健康的长大。姐姐说,我的孩子出生以后一定会长得像她,会有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会很温柔也会很漂亮。姐姐站在我的面钱笑得很温柔,就像是三月里的春风一般,可是当我伸出想要抓住她的时候,她却忽然不见了。
孔君瑶抽泣着,到最后眼泡都红肿了。
袁惟伦听得头都快呀炸开了,原本已经有些愈合的伤疤再次被孔君瑶给硬生生的撕裂开了。当这些痛苦从他心底深处被深挖出来的时候,他仿佛自己坠入了地狱。
袁惟伦原本俊秀的脸庞变得无比的狰狞,腥红的眸子如寒霜冷冽的扫过孔君瑶,失控的吼叫道,“住嘴!你给我住嘴!不准再说了。
孔君瑶没有因为袁惟伦的怒喝而停止,依然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
袁惟伦的胸口有一口气,上不去也下不来,憋在心里仿佛随时都会让他窒息一般。这段时间心力交瘁的他,挤压在心中的气血凝结得不到排泄,逆流而上,心里像是被绳子紧紧的拴住似得,猛然一咳,一大口鲜血从袁惟轮的口中吐了出来。
孔君瑶大惊,瞪大眼睛,惊慌失措的问道,“惟伦哥,你,你这是怎么了?”
袁惟伦心里极度的难受,冷眼扫过孔君瑶,苍白的嘴唇紧闭什么都没说。
“对不起,对不起惟伦哥,以后我再也不再提起这些事情了,都是我的错。孔君瑶声泪俱下。
她也是逼不得已,如果不把孔君书给搬出来,袁惟伦是一定不会同意她把孩子生下来的。为了能把袁惟伦拴在身边,她也是被逼无奈。
袁惟伦一脸嫌弃的甩开孔君瑶的伸向他的手,厌恶的说道,“滚开!”
袁惟伦很少表现的如此狼狈,第一次是孔君书刚死的时候,而第二次就是当年的事情再次被孔君瑶挖出的刚才。
他的心剧烈的疼痛着,最近这段时间各种各样的烦心事不断,每次吃的东西都少的可怜,消化也不是很好。
刚好胃药也吃完了,袁惟伦联系了李天宇。李天宇说现在在外地会诊,还要等几天才能回俩,不过他帮袁惟伦联系了一位德高望重老医生,帮他看一下他的胃病。
有熟人就是好办事,很快袁惟伦便以最快的速度找到那位医生。李天宇刚刚已经通过电话把袁惟伦的情况大概都跟他说了一边,这位医生见他有吐血,便建议给他做个胃镜和查个血。
做胃镜是最痛苦的,虽然吃了麻药,但是那么长的管子伸进胃里再出来还是逼的他双眼通红。
所有的检查结束后,要到第二天才能取到结果,医生让他明天再过来,给他开了一天的胃药先缓解他的病痛,叮嘱他回去之后多喝些温热的开水,不要吃不易消化的食物,多注意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