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谋划向众人说来。
通过陷害除去吴尘,同时能入不言祠找人,这本是个一石二鸟的计划,奈何韩青先一步赶到,搅乱了秦升一盘好棋。
林翔继续交代,说秦升于人前伪装正人君子,实则是北方奸细,心狠手辣,对信任多年的亲传弟子也痛下杀手。面对质问城府极深,还妄想将矛头指向他人。
现在他的真面目已完全暴露人前,至少众位长老心中都明白了。
“简直无中生有!”秦升暴怒,脚步一动却发现自己仍挟制在边长老身侧。
“秦升计划失败,为防我泄露他的秘密竟痛下杀手,欲将我除之而后快,我伤重至此就是他亲自所为!”林翔也怒目圆睁,高声吼着与秦升对视。
“我杀你?大胆狂徒信口雌黄,我若动手杀你,还有你活命的份?还用你此刻出言诬陷于我?”秦升稍事冷静,开始与林翔对峙。
“我……我所言非虚,事发当晚你欲除我,我将死之际,有高手赶到将我救下,你不是那人对手只能任我离开。”林翔反驳。
“高手?何方高手?”
“他蒙面着夜行衣,我看不清,正是那高手救我,并把我安置在风波楼。”林翔继续解释。
“笑话!凭你一句看不清就能无中生有?”
听着两人对峙,几位长老也戚喳议论起来。
“是啊,何方高手居然插手此事?”
“还能闯入风波楼……”
眼看这当面对峙的势头又有转向之态,韩青脑筋一转疾疾说道:“或许……是萧伯伯?”
她着意向岱长老看去,两人目光一视便明白各自所想。
“上次新晋弟子比试,秦升与吴尘针锋相对,便有高手暗中作怪。这次吴尘遭遇风波,刚好又有修为极深的高手暗中相助,莫不是萧伯伯看不过弟子受人欺负?”韩青继续说着。
岱鄂顺势接话:“如此说来确有几分道理,萧太长老一向形踪隐蔽,性格孤傲不多与外人解释。”
“那我改日亲去向他老人家问问。”韩青应和。
“这是插曲,今日我等所议并非此事,林翔,你说秦升长老想去不言祠见人,见什么人?”岱鄂将话题纠正回来。
“我不知道。”林翔说。
“哼!不肖之徒,还说不是诬陷!”秦升放声狂笑。
“虽然我不知你去见谁,但你是北方奸细,这一点我已确信!我以跟着你这样的师父为耻!”林翔咬定。
“胡说八道!”
于秦升痛呵中,其他长老和专护弟子皆发出嘘声。
“你有何证据?”韩青催问林翔。
“他每隔一段时间便向北方传信,传信之地是兰亭峰后乱石岗。”林翔定声说。
“这封被专护弟子截下的密信,正是由乱石岗方向发出的。”韩青对众人说,几位长老颔首。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宁愿听信他的话也不信我?”秦升决不妥协厉声反问。
“我…我还有证据!”林翔步步紧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