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一定要改变蒙城现在的面貌,那么在这个过程中,将要付出极其艰苦的努力和付出,甚至于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我看了你的简历,年轻,又是蒙城本地人,所以我倒是很想问问你,想不想改变蒙城目前的状况,如果想,那么你有没有这个胆量。”
次旦.阿里亚多看着陆渐红的后背,半晌才道:“您是领导,我只是个办事员,您都敢,我有什么不敢的,头掉了不过碗大的一个疤,十八年后又是条好汉,我只是不想成为别人的牺牲品,死得糊里糊涂莫名其妙。”
陆渐红回过头,看着次旦.阿里亚多道:“好,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秘书了,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吗?”
次旦.阿里亚多的脸上微微显出一股悲伤之色,道:“我父母双亡,相依为命的妹妹也在去年去世了,孤家寡人一个,没有什么可以准备的,现在就可以进入角色。”
对于次旦.阿里亚多的雷厉风行,陆渐红颇为赞赏,不过他还是察觉到了次旦.阿里亚多情绪上的波动,摆着手示意次旦.阿里亚多坐下来,道:“你似乎有伤心事。”
次旦.阿里亚多却是洒脱地一笑,道:“都是过去的事了。”
陆渐红当然不会追问,笑了笑道:“这是我到蒙城来的第一天,走,陪我出去走走。”
次旦.阿里亚多瞄了一眼窗外渐渐发黑的天,忽然道:“陆书记,您没听说过过了晚上十点,就不能上街吗?”
陆渐红淡淡道:“听说了,怎么,你怕了?”
次旦.阿里亚多咧了咧嘴:“强将手下无弱兵,您这个市委书记都不怕,我作为您的下属要是怕了,岂非丢了您的脸?”
夜幕渐渐降临,走出市委大院,街灯虽然亮了,但是却显出一副冷清之意,小高警惕地跟在陆渐红的身后,其实他是不愿意陆渐红在这个时候出门的,不过他知道陆渐红“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性格,所以只能暗暗戒备着。
正如金海军和次旦.阿里亚多所说的那样,虽然时间还没有到十点,但是街上已经没有多少人,很多店铺都已经打烊。
陆渐红负手前行,事实上他此行并没有什么明显的目的,他知道,关于他的到来有很多议论,他就是要告诉那些议论者,我陆渐红既然敢来,就没有怕过什么,一来是给予一些人一些震慑,二来也是在向那些持怀疑态度的人证明他的态度,以期获得最大的支持。
正如陆渐红所想的那样,他的动作并没有瞒过别人的眼睛,当不少人知道陆渐红选择在到蒙城的第一天晚上就出行的时候,确实是大吃一惊,只不过很多人的心态都不一样,有的人甚至希望能发生点什么才好。
刚刚从省军区回来的军分区司令员夏侯芳在得知这一消息后,惊讶和佩服兼而有之,她原先以为陆渐红会跟她交流些什么,只不过令她意外的是,陆渐红在今天与很多常委对进行了谈话,唯独没有去找她,这让她很不理解,难道说陆渐红是一个忘恩负义的无情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