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乏力,意识倒是还清醒,不由道:“你在杯子里放了什么?”
“基地是生产药物的,做一点让人没有力气的药还是可以的。蒯小姐的美貌正是我所喜欢的。”怀特笑着向门外叫了一声,“妮娜。”
刚刚引着蒯心兰过来的女人闻声进了来,见到蒯心兰斜躺在沙发上,便明白怀特想干什么了,脸色微微一沉,用英语快速说了几句话,怀特一边跟她说着,一边却是解下了裤子,露出又黑又长毛茸茸的一砣来。
蒯心兰肝胆俱裂,让一个女人感到害怕的事情,除了死以外,就是被侮辱了,而眼前这个刚刚还彬彬有礼的男人此时却是露出了其本来面目,看着那个妮娜将那根硬梆梆的棒子含入口中不断吞吐着,蒯心兰大是后悔自己没有听从父亲的话。这个时候,如果有可能,她情愿自己去死,也不愿去遭受这样的摧残,然而她现在只能用闭上眼睛来表示自己的抗议,然而这只是在自欺欺人,因为怀特已经将他粗壮的家伙靠近了蒯心兰的嘴边,撬开了她的双唇,将她的嘴里塞满。
这个时候,除了逃脱以外,没有什么比晕过去要更加合适的了,这也是人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当蒯心兰醒来之后,她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被反捆着蜷缩在一个黑洞洞的地方,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也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叫救命,不过当她发现自己的嘴也被堵上的时候,她放弃了徒劳的挣扎。
双手双脚由于长时间被绑着已经发麻,不过身体的机能并没有丧失,她并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关键部位有受到侵害的迹象,这让她松了一口气,不过仔细想一想,以怀特当时的状态,是不可能主动放过对她的摧残的,那么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意外的事情,才阻止了他的施虐。
会是什么事呢?会不会是爸爸来救自己了?蒯心兰的心里升起一股希望,但是这股希望在这个完全黑暗的空间里显得是那么的苍白,静,绝对的安静,让蒯心兰的耳边似乎能够听到空气的移动声。
不行,我不能依赖别人,必须做一些什么。蒯心兰在确定四周并没有人之后,开始寻找身边的墙壁,借以弄散自己的头发,这样她便有可能取到头发上的簪子。蒯心兰判断绑着自己手脚的并不是绳子,而是胶带,如果能弄到簪子,还是有机会割断胶带逃生的。
她并不知道外面都发生了什么,一场大规模的联合“执法检查”已经拉开了帷幕,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之中。
天已经黑了下来,夜冷如冰,天空中非但没有月亮,连一颗星星都没有,但是菲戈医药基地却是白亮如昼,院子里人声鼎沸却又有条不紊,上百人的几路人马正在对基地的仓库等地方进行搜查。
怀特并没有在场,甚至于他根本没有露面,站在办公大楼的最高层,他正在打电话给蒯志成:“蒯书记,今晚这个检查是什么意思?”
面对怀特的质问,蒯志成面若磬石,微微扫了一眼正坐在他对面的陆渐红一眼,道:“例行检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