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懒望见禅让之后,下意识的将宠隅揽进自己的怀中,然后冲着禅让示威似的看了两眼。
但是宠隅看见禅让后,赶紧从秦一懒的怀抱中挣脱出来,“禅少你回来了,什么时候能跟我去医院?”
“现在就可以。”禅让瞄了一眼秦一懒,似乎明白了什么。
“那好,我们赶紧去吧。”宠隅说着便拉着禅让,着急让他去医院。
秦一懒望着这个从自己怀里挣脱出来的女人,热络的留着另外一个陌生的男人,然后二人相携离开的模样,实在是让他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再站在这里的必要。
既然她不解释,那也许就没有隐情。
转过头,秦一懒艰难的选择了离开。
夏花儿和裴礼、童伤心则跟在了禅让和宠隅的身后。
医院里一篇繁乱,禅让详细的检查了楚萧的情况,宠隅在身边一直陪同。只不过偶尔的时刻,会发现她有些心不在焉。
夏花儿看着楚萧躺在病床上,脑海里又浮现出宠纯木的模样,不禁流出了几滴清泪,“小姐,你现在这种情况,应该多注意身体。不要流泪,对宝宝不好。”护士看到了在一旁抽泣的夏花儿,便关切的安慰道。
“你说什么?她怀孕了?”童伤心刚接好一杯热水,准备献殷勤的送给一直不怎么搭理他的夏花儿,却听到小护士的话,差点将手中的茶水打翻。
“是啊,你这个做爸爸的都没看出来么?”小护士想当然的把这个献殷勤的男人当做孩子的父亲。
“他不是孩子的父亲,所以不是很清楚。”看着童伤心猛然间又惊慌失措的表情,夏花儿又想起了曾经的日子,便微笑着对着护士说到。
护士奇怪的望了两人一眼,便慌忙离开了。
“我不是孩子的父亲?那谁是孩子的父亲?夏花儿你把话说清楚!”如果童伤心没记错的话,上个月他还和夏花儿在一起过,难道这女人脚踏两只船?
“放开你的脏手!”夏花儿冲着他吼道,“谁是孩子的父亲都有可能,唯独你没有。”将他递过来的水又还给他,夏花儿扛着还很小的肚子去找宠隅。
童伤心再愤怒的追上来准备对她发脾气时,望见了宠隅愤怒的眼睛,“童伤心,你敢冲着夏花儿说一句狠话,你就不是男人。她是一个孕妇,有你这样对待孕妇的吗?花儿,不要理他。”然后,二人就坐在了楚夫人的身边,故意离那几个男人远些。
“怀孕的时候,千万不要动怒。”楚夫人听到了护士刚才说的话,她安慰夏花儿道。
“那个年轻人是孩子的父亲吧?我都看出来了。”楚夫人捂着嘴说到,“我刚开始怀楚萧的时候,也对老楚非常不满意。后来想想,算了,既然孩子都怀上了,就索性结婚罢了。”
“伯母,你可是嫁了一个省长呢。你还觉得后悔呢,那你说我嫁给那样一个小家子气的男人,该后悔成什么样呢?”夏花儿望着在一旁生闷气的童伤心,忍不住慨叹到。
“请注意,人家并没有给你结婚的打算。”宠隅倒喜欢泼冷水。
“若不是我嫁给他,指不定他现在在哪个角落里喝西北风呢。你以为他当上省长,全是他一个人的功劳吗?我也可以像奥巴马夫人一样,骄傲的说,我嫁给谁,谁就可以做省长。”楚夫人看得出,面前的这两位女孩子都陷入了爱情的困惑中,所以只能慢慢的将自己的点滴经验不着痕迹的传递给她们。
听完这句话,夏花儿果真陷入了沉思。
宠隅却望着病房里不停忙碌的禅让,忽然想起,他做了整整一个晚上的飞机,现在还没休息,会不会很累?
时针慢慢滑落,禅让终于完成了所有检查,从病房里走出来,宠隅递上了手绢,“累坏了吧,擦擦汗。”仿若果真是他的女人似的。
禅让倒也没有推辞,“你帮我擦。”因为手还没有清洁,他只能伸出一张脸,让宠隅帮忙。
接着,宠隅就在夏花儿、裴礼、童伤心的注视下,帮助禅让温柔的,轻轻的,把脸上的汗珠擦掉。
场面好像很和谐。
夏花儿望着踮着脚给禅让认真拭去汗珠的宠隅,还有冲着宠隅幸福的笑着的禅让,忽然觉得这幅场景很是美好,不仅嘟囔道,“若是禅让真的跟宠隅结了婚,也不见得是件坏事呢。”
裴礼在一旁同意的点点头,童伤心则彻底不搭理夏花儿的话,他还在想着到底谁是那个给他戴绿帽子的第三者。
“医生,我儿子病情怎么样?”楚省长忙了一天,才到了医院。
“等我休息好身体后,便给楚萧做手术,应该问题不大。”禅让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这些天,楚省长也是对他了解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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