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宠隅一路上不停的反抗,但是都无法逃出秦一懒的怀抱,最后只能乖乖就范。
到了家之后,已经累得不行,直接瘫在床上睡着了。
在梦中,宠隅梦见了无数次夏花儿在向她哀求,她都无能为力的场景。
无奈中,哭泣着从梦中醒来,望着浅蓝色的天花板,眼角有泪水滑落。
正打算喊秦一懒的名字,去发现床边竟然多了顾小北的身影,她正低着头微笑的望着她,但那份微笑中透露出几分狠毒。
“你在这做什么!”宠隅望着顾小北蛇蝎般的表情,连忙从床上一跃而起,她缩在了被子里,恐惧的望着顾小北。
就在此时,顾小北猛然间举起了手中的刀子,冲着宠隅一把坎来,她连躲避都没有时间,唯有闭上眼睛,等待着疼痛的降临。
良久,那个刀子也没有落下,转身身,她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秦一懒。
接下来,便听到了顾小北得意的笑声,“我想杀的人不是你,而是秦一懒!”
说完变扬长而去。
宠隅根本没有力气去追她,而是使劲摇晃着旁边的秦一懒,嘴里喃喃的喊着,“秦一懒你不要死,秦一懒!”
又打了一个机灵,宠隅好像感觉到了温热的怀抱,还有秦一懒那轻柔的声音,“隅儿,隅儿别害怕,我就在这里,怎么会死呢?”
听到这确实的声音,宠隅才敢又睁开眼睛,她望着完好无缺的秦一懒正坐在她的身边。扑上去便痛哭起来,“你没死,你没死。”
“你难道想我死啊?”秦一懒笑着问她。
“我梦见顾小北把你杀死了!”宠隅有些奇怪,自己怎么会做这么荒唐的梦。而且竟然还做了怪异的连环梦。
“你太小看我的乖。”秦一懒笑着摇摇头,顾小北怎么能杀死他呢?
“我现在不是在做梦吧!”宠隅有些迷迷糊糊的,她担心刚才的梦是真是,而这会儿可能是在梦中。
“当然不是梦。”说完,秦一懒便将她揽入怀中,轻轻的吻上她的唇。
感觉到一种恣意的柔软在心间流淌,宠隅缓缓睁开眼睛,只盯着秦一懒的眸间,“还好有你在我身边。”
“我们去看夏花儿吧,朱子敬说手术已经结束了。”宠隅休息的这段时间,秦一懒一刻也没忙着。他通过各种渠道试图打听当天晚上在酒吧发生的事情,但是发现都无法追踪任何信息。
好像有人在故意隐藏当天的事情。
秦一懒又打裴少的电话,却发现那小子的电话没人接听,这是破天荒的情况,裴礼向来怕寂寞,每次私人电话一响,他便兴奋的像磕了药似的。
但今天确实奇怪。
到了医院,夏花儿的手术已经结束,她正安静的躺在病床上。
“医生怎么说?”宠隅拉住朱子敬就问道。
“医生说手术比较成功,花儿应该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朱子敬听到这个消息,心情也不错。
“那就太好了,她是一个好姑娘,不该遭受这样的痛苦。”宠隅盯着熟睡的夏花儿,嘴上说着,心里像滴血般难过。
“每个人都有与生俱来的磨难,这是她必须承担的。隅儿,你坚强些,花儿还需要你照顾呢。”秦一懒说着轻轻的安抚着宠隅,希望她能够振作。
“对,我要坚强些。你们两个去忙各自的事情吧,我在这里照顾夏花儿。”宠隅感觉得到,秦一懒好像有心思,而朱子敬,也要去处理夏花儿的案子。
本来在迪拜完美的心情,如今已经被消散的七零八落。
宠隅不由得摸起手中的戒指,却发现禅让的戒指已经不在了。
肯定是趁自己睡着的时候,被秦一懒脱掉了,宠隅愤愤的想。
不过还好,只要夏花儿的病情无大碍,她也无需去哀求禅让,好似二人订婚的事情,会以她单方面的忘记而告终似的。
这样的想法一直持续到几天后宠纯木从学校飞回来看望夏花儿,宠隅到飞机场去接他为止。
宠隅为了不让宠纯木担心,故意穿了一个比较趁皮肤的白色短裙,还故意化了一个清纯的妆,也为了和宠纯木看起来年龄更相近些。
谁知道她刚从出租车上下来,便遭到了记者的围观,“请问宠小姐,您如何看待自己和禅让先生的订婚仪式?”
“宠小姐,据可靠消息称,说您和禅让先生订婚只是一个交换条件。能说下具体的交换内容吗?”
宠隅很少被记者围追堵截,如今遇到这样的场面,一下子还真有些不适应。
“宠小姐,您手上的戒指呢?怎么换成了这个款式?”细心的女记者,已经发现了宠隅手上的变化。